明擺著的,還縱容手下開槍殺人,影像資料裡他收錢那是錄得清清楚楚的怎麼會不行!”陳冬成不相信。
“我等了兩天,才有人給我遞信兒,說是劉部長那邊的人說了,要是別的證據還好,說莫維謙貪圖那四十萬是誰也不會信的,莫維謙家裡是珠寶商,金礦銀礦鑽石礦什麼沒有?不用拿這個做文章,沒用!讓我們要抓就抓出實質性的問題、影響大的問題,不然就什麼也不用再提了,還說莫維謙橫行霸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哪兒都這樣兒,讓咱們還是換個路子吧。”
陳冬成聽完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劉部長是莫維謙的死對頭,他要是不幫咱們,那我們就只能是坐以待斃了。”
那人也只是站著不說話,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出路了,只要審計署一查,他們一個人都跑不掉,再加上紀委的調查,所有的問題也都會暴露出來。
陳冬成有些絕望,難道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就這樣要被毀掉了嗎,他是名靜市的一市之長,他做的一切也是為地方上好啊,在自己做了那麼多實事、好事之後,憑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全被人抹殺了!
“你趕快去安排人,這邊審計署一動我肯定是要被監控起來的,不過他們再怎麼樣也跳不過司法這道程式,你讓於律師走動走動,爭取開一場辯論會或者是研討會,你一說他就能明白,只要判不了死刑,我就有辦法找到出路,在我陳冬成的地盤兒,誰也別想輕易整治了我!”陳冬成急中生智,又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些天,莫維華有些不高興,坐在沙發上繃著臉,想了又想還是決定給弟弟打個電話,這事兒也到了自己該管管的地步了。
“姐,我正好想找你呢。”
“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姐姐嗎,還真不容易。”
莫維謙笑著說:“當然有了,這不你弟弟我的人生大事還要求你幫忙呢。”
“哼,你的人生大事固然重要,可凡事是不是也應該有個底限哪,我在這裡對待你口中未來的岳父岳母可是盡心盡力。你可好還不知足,又讓人回來調安保調保姆過去。我問問你,你那個羅悅琦怎麼就那麼金貴,你姐夫還沒這兒派頭兒呢,你就被迷成這樣兒了?”
莫維謙覺得自己受羅悅琦的氣那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欠她的,可沒道理莫維華也在這兒不分青紅皂白地訓自己,還說悅琦的不是啊。
於是語氣也變得很不好:“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我是做事沒章法的人嗎?悅琦懷孕了,我想結婚,結果人家怕咱們家門檻兒高心裡不安,不肯答應婚事。我本來想找你商量一下幫著出出主意,現在看來悅琦擔心得一點兒都不過分,這還沒怎麼著呢,你這高官夫人的範兒就擺出來了。不過呢,我將來也不比你那貴婿差什麼,我媳婦兒到時候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就這個態度對她?依我看,這親戚往後走不走得成都要另說了!”
莫維華心都跟著顫了,當然不是氣的,而是激動的,她不能不激動啊,他們老莫家有後了,這多盼了多長時間了才總算是有信兒了。
激動之餘,又想這個訊息暫時不能告訴在國外的父母,老人家大喜之下別因為承受不住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可就壞了。
“維謙,姐這不是不知道嘛,你不要生氣。你放心,我這就把行程都空出來,爭取儘快趕過去,有姐在,一定讓你把媳婦兒娶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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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計署在紀委人員的配合下開始清查相關人員的財產收入情況;結果只前三天就發現劉陽名下的房產、存款、股票基金、車輛數量驚人;所有人都意識到名靜市這個小地方將要浮出水面的不會是一般的大案。
隨著事實真相的進一步揭露;名靜市出現了一個奇特的現象,幾乎所有政府機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被牽扯了進去,同時大範圍的調查約談也迅速開展。
有的人在家裡被約出去後就再沒回來過;還有人幾乎夜不能寐,只要聽到敲門聲都嚇得心驚膽戰;而陳冬成等人也都進了看守所。
莫維謙叼著煙坐在辦公桌後面和馮書民還有董源一起研究事情。
“維謙,陳冬成還有劉陽的妻子仍是在到處走動,找法學專家教授探討這案子的合法性,市中法已經透露出輕判的可能,壓力太大了。”馮書表情沉重。
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太能鬧騰了,拿錢四處託關係給案子施壓,他們的律師團也是逐個拜訪一些知名的專家、學者為陳冬成他們找出路。
不但如此,前兩天還讓人查出來她們居然買通了看守所的人員,往裡面給陳冬成和劉陽遞紙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