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他。
“你不跑我就放手。”
“你放手!”我才不會向他妥協呢。
“杜革,放開陽陽吧。”嚴默一路扶著牆慢慢的進來了,遠遠的看著我,滿臉都是痛苦。
“操,你們倆好好解決。”杜革呲牙咧嘴的活動著胳膊,“妞子,別管他們了,咱們倆走。”
“哦。”那女孩繞著我緊張的拿起放在沙發另一側的衣服和包,站在杜革身後。
“溫陽,這是我們公司藝人,剛帶她參加了一個活動,順路來這兒了。有空兒幫忙宣傳宣傳唄。”杜革拿起他的手包,回頭對嚴默說,“老默兒,咱那事兒可算定好了啊,別他媽希裡馬虎的,這兩天好好練練琴,隨時電聯。”
“嗯。”嚴默應了一聲,還站在門口。
“操,”杜革看了眼我們倆,“有問題找民警,出人命了就打110。”
說著杜革便摟著妞子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嚴默,他站在門口,我坐在沙發上,真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4 章
嚴默在門口站了好半天,才啞著嗓子開口問道:“疼嗎?”
一聽見嚴默的聲音,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只見嚴默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兩步,來到沙發前面,拽著沙發扶手慢慢的往下蹲著身子,左腿有一些打晃,這期間他一直低著頭,直到身子完全蹲穩,才抬起頭看著我,一邊用手輕輕的擦著我的眼淚,一邊問,“是不是疼得厲害?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我拼命的搖著頭,很想抱住他哭,可是又不甘願這麼做,心裡特別彆扭:很顯然今天是我誤會他了,可是他連一句都不解釋,他是覺得不值得解釋還是因為我在他心中一直就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又或者我本來就不應該來打擾他呢?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嚴默按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頓了頓身子,一句話不說扶著牆壁轉身進臥室了。
於是我也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可是右腳剛一沾地就鑽心的疼。而那些想要道歉的話卻堵在嗓子眼兒裡,怎麼也說不出來口。嚴默不理我就走了,他一定又覺得我矯情了。
正當我也想要扶著牆壁往前走追上嚴默的時候,嚴默卻拿著個小瓶子又出來了。
“你怎麼起來了?”嚴默看見我滿臉淚水的站在那裡,一下子慌了。本來已做出了要跑的姿勢,可左腿卻不配合他,身子往前傾了一下,扶住牆才站穩,然後他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很苦澀,很無奈,我一下子哭出了聲音。
嚴默扶著牆,每一步走得都很謹慎,終於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坐回到沙發上,他也在我旁邊坐下了。
小小的一張沙發,擠著我們倆個,就再也沒有一點兒空餘的位置了。
嚴默很自然的撈起我的右腳,脫掉鞋襪,放到他的腿上。
在我的腳腕接觸到他的左大腿的時候,我心裡緊了一下。他的左大腿硬梆梆的,沒有一點兒肌肉的彈性生命的痕跡。
“咩咩,忍一下,可能有些疼。”嚴默說著就拿起剛才被他放到一邊的小瓶,一開瓶蓋一股嗆鼻的味道衝了出來,是紅花油。
我咬著牙,沒說話,只是用心感受著他僵硬的左腿。
大概是發覺了我的顫抖,嚴默手上的勁小了一分,抬起眼睛看了看我,說道:“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經嚴默按摩過的右腳暖暖的,而是我們又相對無言的尷尬了。
“嚴默,你吃飯了嗎?”我突然想了起來,我過來是為了給他包餃子吃的。於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在地上找著我的那隻鞋。
嚴默卻拉我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站起身,一瘸一拐回了臥室,一會兒功夫拿著那天我穿過的那雙淡藍色柔軟的拖鞋出來,蹲在我面前,幫我把左腳的鞋也脫了下來,又幫我穿上右腳的襪子,最後我一雙腳就舒舒服服的踩進了柔軟的拖鞋中。
“這麼高的跟兒很容易崴腳。”嚴默把我脫下的一雙8厘米高的高跟鞋擺好放在沙發邊上。
“對不起,嚴默。”我終於小聲的說出了道歉。
嚴默楞了一下,馬上對我笑了出來,“咩咩,你胡說什麼呢?要吃餃子?我來包!”
“你是不是疼得厲害?”看著他的淚中帶笑以及不穩的腳步,我的心揪得更緊了,“把那個脫了吧,在家為什麼要穿呢?”
嚴默低下了頭,“剛才家裡有外人……”他說著卻又突然抬起頭對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