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該要進取,贏不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參與的過程。而這個遊戲最神奇的地方在於,這個遊戲的結束往往不是一方贏了另一方,而是雙方都笑場了。
頂了會兒哞哞我一伸胳膊就把嚴默拉到了我跟前,睜開眼就看到他神清氣爽的坐在床邊上,一張臉更是快要貼到了我臉上,鼻尖對鼻尖的,看得我怦然心動,嚴默真的是太養眼了。可是這麼一養眼我就更不想起床了,甚至想把他拉倒再在我身邊睡一會兒。
“還早,再躺一會兒嘛,來。”說著我真的就去拉他的胳膊了。
“還早?”嚴默不肯就犯,“你不是九點上班嗎?已經快來不及了,現在真的八點半了。”
“哎呀,我動作可快了,八點四十五起都來得及。快來嘛。”
“你不吃早飯了?”嚴默眉毛擰成了麻花。
“到我們樓下買杯咖啡就行了。”我說著嘟起了嘴,伸手去摸嚴默的眉毛。
可誰知道嚴默卻撥開了我的手,眉毛卻越皺越緊,接著衝我吼了起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胃病?你知道不知道早飯一定要吃好的道理?你是不是每天都不吃早飯?”
我瘜了瘜嘴,繼續伸手去胡捋嚴默的臉,嘴上委委屈屈的說:“沒人給我做嘛,我晚上經常失眠睡不好覺,所以早上我又起不來……而且你都不吃早飯的,還說我!”
只要心情好,我才不會計較嚴默是什麼語氣,因為我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是為我好才會生氣的,而不是無理取鬧。
果然,嚴默聽了我的話之後竟然楞住了,也不再去撥我那隻不安份的、正在他臉上瞎胡捋的手,而是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他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之後輕聲的說:“以後只要我在家就天天給你做早飯吃……這次我再走之前給你買一箱奶放家裡,我會計著數的,回來檢查,你要是敢不喝,你等著!”
“好凶啊你。”我看著嚴默笑了起來,聲音卻更嬌了。
於是嚴默也笑了,對我說:“那你再睡一分鐘吧,再睡一分鐘可就真得起了。”
“不睡了不睡了,”我把頭搖成了拔浪鼓,趕快從床上爬了起來,對他說到,“你這麼兇,再睡我也得做惡夢了。”
嚴默一把把我的長髮揉亂,然後開心的笑了。
結果我起了床才發現嚴默竟然騙了我,我刷完牙洗完臉也不過才八點二十五。
不過客廳裡有一大桌的早餐在等著我,估計半個小時能吃完都算不錯的了。
也不知道嚴默幾點就起來準備這些早點了。
可再這樣下去,我就真的要成豬了啊!
嚴默大概是有預謀的,他就是想讓我變成一隻豬!
到今天早晨他才給我展示他這一路上帶回了多少好吃的:大連的魷魚絲,瀋陽的打糕、不老林牛軋糖,長春的榛子以及哈爾濱的大列巴、紅腸、風乾腸,而且他竟然帶回了好幾大瓶瓶裝的俄羅斯酸黃瓜!
我真的是服了他了,而且他也太沉得住氣了吧?這真不像他一貫的風格!昨天晚上我一個勁兒的給他得瑟著我買的那些東西的時候,都沒見他說過什麼話、露過什麼口風,結果……他買的東西不見得比我少,竟然一樣都沒拿出來顯擺而是都藏在了廚房裡,而且不僅昨天晚飯上這些吃的一件都沒見著,就是在半夜他在給我講他一路上吃了什麼東西、饞的我都快流口水的時候他也沒說給我拿出一樣來解解饞,他可真夠可以的!
“慢點兒吃。”嚴默喝著他那碗粥,不時抬頭看看狼吞虎嚥的我。
呃……我好像真的吃的太多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短短的十幾個小時我竟然吃了三頓飯,而且還頓頓都這麼好胃口,我也服了我自己了——是想把之前那一個禮拜沒好好吃的東西都補回來是怎麼著?真夠沒出息的!我在心裡暗暗的罵自己,卻不捨得放下手中的食物。
“我要晚了。”我咬著大列巴就著風乾腸,含糊不清的說著。
“讓你賴床,讓你不說早點兒起!”嚴默像是在埋怨我,可是又寵溺的給我添了一碗粥,“慢點兒吃,晚點兒也不要緊啊。”
“呵呵,”我突然衝著嚴默傻笑了起來,“那我以後都好好吃早飯,你也要好好吃才行。”
“我一覺醒了都下午了,真的要吃早飯?”嚴默笑呵呵的問我。
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解決,他們這種工作作息真是太傷身體了:人家工作、吃飯的時候他們在睡覺;人睡覺了吧,他們卻在工作。飯吃不吃不太好說,但是煙和酒是離不了的,要不然人很難這樣一直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