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朋好友載歌載舞,相互頻頻祝酒。誰料酒量甚淺的新郎,只酒過三巡就大醉了。他垂頭彎腰,東倒西歪,新娘只好扶他進臥室休息,眾人看到這種攙扶的姿態與那野花非常相似,許多姑娘異口同聲的說:‘噢,這花可真像扶郎!’從此,太陽花、非洲菊被就稱為扶郎花,這個名字就不脛而走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吃驚的轉過身,直視著嚴默。
“書上寫的。”嚴默衝我笑了笑,“沒有你的日子,我只能看書、寫歌,自己和自己說話,自己給自己講故事,我再也不想這樣了。咩咩,你願意以後都扶住我嗎?沒有你我只能東倒西歪了。”
“嗯!”我使勁的點了點頭,抱住了嚴默的腰。只一瞬間我的猶豫便一掃而光,於是我踮起腳吻住了嚴默的唇,那唇上有淡淡的木耳的味道。
嚴默楞了一秒,爾後便開始瘋狂的回吻我,他的吻很霸道,充滿侵略性,攻城掠地。不一會兒我就覺得頭腦開始缺氧,與此同時我的熱情也被嚴默的吻點然了
我扶住我的郎,從衛生間到臥室,糾纏了一路,終於進了臥室。
深秋了,天黑的早,臥室裡漆黑一片,我順手把牆上的燈開啟了。嚴默的動作停了一下,便又把臥室燈關了,房間裡恢復了漆黑,只剩我們急促的呼吸聲。
黑暗裡我們沒有掙扎、沒有猶豫,有的只是深深的滿足。
“嚴默。”
“嗯?”
“別再吃素了。”
“可是……”
“過去的就都過去了,咱們要向前看。這一次咱們重新開始,我扶住你,你也要陪伴好我。咱們誰也不多走一步,誰也不少走一步。咱們是平等的。”
“……”
“神說,喜歡你快樂健康的樣子。”
“神?”
“我。”
“你?”
“我說喜歡你快樂健康的樣子,喜歡咱們一起搶著吃飯的樣子。搶著吃飯才香,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