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抬起頭對他笑了笑,“以後多注意就行了,主要是家裡沒人,這兩天又都是放炮的,萬一炮崩進來著火就麻煩了。你快去把衣服脫了吧,還有腿。”
“哦。”嚴默應了一聲把大衣脫掉,卻轉身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衛生間就傳出了洗衣機上水的聲音。
我搖了搖頭,家裡真的是太亂了,亂得跟男生的宿舍一樣,看來今天晚上是有的幹了。
正想著,就見嚴默拿著條抹布走了過來,幫我擦起了寫字檯、梳妝檯來。
“放那吧,一會兒我來,趕快把腿脫了去,已經穿了兩天了。最近腿有沒有疼?”我把墩布靠在了衣櫃旁,走過去拉住嚴默的手,把他拉到床邊,然後開始伸手解他的褲釦。
突然間嚴默拉住了我的手,然後一把摟住了我,接著他那火熱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嘴。
呵呵,我們倆可真沒出息,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精赤條條的滾上了床。
是那種充實與滿足的感覺,連日裡的不快、沮喪與慌張一掃而光,我和嚴默都累得氣喘噓噓,可卻臉對臉笑著,而嚴默則在一下一下輕啄著我的臉。
“滴……滴……”衛生間的洗衣機響起了結束的訊號音,嚴默撐著床要下地收衣服去。
“別去了,”我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胳膊,翻身把他按在了床上,跨在他身上問他,“再來一次吧?”
嚴默不說話,只是看著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來。
“笑什麼?”我突然臉紅了,用自己的腦門輕撞了一下他的腦門,嘴裡說到,“不要就算了。”
“要,怎麼不要?”嚴默把我攬到懷時裡啞著嗓子終於開口說話了,邊說還邊拉著我的手往下走,然後我的手就摸到了他那又漸漸甦醒過來的小兄弟。
“真討厭!”我說了一句臉就更紅了,覺得渾身都發起了燒來。
嚴默又低聲的笑了一陣,在我臉上、脖子上蓋上了更多的印章,才翻身把我壓到身下,溫柔的做足前戲,專注的盯著我的眼睛,接著才把那小傢伙送回了家。
這一次,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
嚴默和年輕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他年輕的時候經常顧慮不到我的感受的,總是心高氣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