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說不定我早嫁人了,就不用做這些了……”可誰知道梁佳佳卻小聲的這麼嘀咕了一句。
於是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到30歲了還在指望著別人來改變她的生活,我還有什麼必要和她再講她早應該想明白的道理呢?我更沒辦法和她講吓一步她要學習、要開放的事情了。
“也是,女人當然都希望有個好歸宿,也許婚姻愛情對於女人來說會覺比有個好工作更重要。”於是我笑了笑,對她說到,“我尊重你的決定,人各有志嘛,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再好好想兩天再決定,不管你坐還是不坐這個位置我都會支援你的,等你想好了你告訴我你的決定,我隨時等你電話。Sorry啊佳佳,我這兩天真的是累到不行,所以明天我真的要在家好好睡一天才行,早點兒走吧咱們,你的決定咱們再打電話。”
“哦。”梁佳佳悶悶不樂的站了起來,對我說到,“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人各有志,誰也沒有權力要求別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只有自己可以這麼要求;而有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只有逼著自己做了,才會發現一切都豁然開朗。
終於收拾完辦公室已經十點了,我覺得自己比以前平和了許多,也許這也是一種成長。只是我總覺得頭暈暈沉沉的,大概是覺還沒有睡夠的緣故,而且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神經又有些敏感起來了,總是覺得好像依然有人在跟蹤我,但是這次並沒有讓我發生什麼可疑的人事物,看來我真的是多疑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嚴默還沒有回來,又洗又刷折騰到了十二點還是不見嚴默的蹤影。
電視里正在重播一部九十年代的臺灣電視劇,於是我開著電視、抱著我的孕婦枕,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留言
☆、第 296 章
後半夜嚴默才回來,滿臉的疲憊。
“餓不餓?”其實聽見門外響起鑰匙的聲兒我就已經醒了,再看見嚴默推門進來站在門燈的陰影裡我便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手關掉已經不知道是在演些什麼的電視對嚴默說到,“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去。”
“嗯嗯,不餓,什麼都不想吃。”嚴默靠著門衝我伸開了手臂,聲音沙啞的對我說到,“只想抱抱。”
“抱抱?”我咬著嘴唇笑著反問他。
這期間我和嚴默一直壓低著聲音對話。已經凌晨三點多了,這不隔音的破房子稍微弄出點兒動靜就又該有人抗議而敲暖氣管子了。
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搬走,到月底房子就要到期了,不過看來我們怎麼樣也要再在這裡住一陣子的,別說買房子了,就算要去租新房子我估計這個月我們都沒時間——結婚實在是太麻煩了,剛才睡著我拿手機查了一下結婚流程,然後我就鬱悶了,我根本不相信在嚴默這種忙而且我們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能把結婚的事情準備好,人家好多人都提前一年就準備婚禮的事情呢。
不過接著我還是像只小狗一樣輕盈的朝嚴默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去,然後一下子扎進了他的懷裡,不僅給了他抱抱,還踮起腳尖給了他深深的一吻,接著我便開始貪婪的吸起了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道——他最近真的不抽菸了,身上一點兒煙味兒都沒有隻剩了薄荷味兒。
聽Andy說嚴默現在不止自己戒了煙,還擺著臭臉的不讓工作室、錄音棚裡的其他人抽菸,說是不能把“三手煙”帶回家,鬧得大家怨聲載道卻也拿他沒轍。誰讓他現在是腕兒了呢,而且他一貫的臭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因此大家沒人願意真跟他較勁、也跟他較不過勁來。
所以現在那幾位爺想抽菸的時候只好跑到廁所偷偷抽,抽完還得把身上的味兒弄乾淨再出來,生怕被嚴默聞出來。
我能想像得到嚴默一本正經臭著張臉不讓別人當著他面抽菸的樣子,我發現他真的比我能拉得下來臉,該狠的時候他真能擺出那副六親不認的混蛋勁兒來。比起他來我實在是太好面子了,連梁佳佳這麼出爾反爾的鬧出這麼一齣兒來我都慫的不敢說她什麼,這還不是好面子?
不過此時的嚴默卻一點兒也沒有擺臭臉,而是抱著我用他的下巴一下一下蹭著我的頭髮,手則輕輕的胡捋著我的後背,我們就這麼抱了大半天他好像才終於滿意了,然後低下頭來溫柔的對我說到:“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又趕稿兒啊?孕婦不能熬夜和你說了多少次了……”
“沒趕稿兒,我已經聽您老人家的話休大假了,一個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