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嬌喝聲傳來,對峙著的兩人一起看向葉姜。
“別為我傷了她!”
連城一臉輕蔑,冷哼道:“我站在這裡,還容不得你插嘴的份,別忘了這是東隱,論禮節你還得叫我一聲主子!”
“夠了!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風佑耐心耗盡地眯起雙眼,他不明白為何以往平易近人的連城會擺出這樣令人生厭的姿態。
“是啊,我是俘虜呢,鬼王,作為您的俘虜,我可不可以要求一間破舊的囚室?衣食不用太好,夠飽夠暖就好,我可不想死呢!我還要活著看你們怎樣抱頭鼠竄地滾出我東隱的疆土!”
“你……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怎樣蹂躪東隱的百姓!”
“怕是沒那個機會呢!鬼王!”
“你等著!”
“我等著!”
“來人啊!把她拖出去!不準住營帳,將她關進物倉好好看著她,不準給她任何食物和被褥,包括水!”
說話間已有兩個高壯計程車兵閃了進來,待風佑吼完便要上前抓連城的手臂。
“誰敢碰我?”
連城杏眼一瞪,兩個大漢立馬停了動作,連城轉頭看了一眼氣壞了的風佑,下巴一揚,直起腰板冷哼道:“我自己走!”
說完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地走出了營帳,兩名士兵亦步亦趨地跟隨了出去。
待連城走了許久,風佑僵直的脊背還直直地挺著,面朝著連城消失的方向,床榻間的葉姜突然咳喘了起來,越來越激勵。風佑有了反應,轉過身來咕噥了聲,起步要找軍醫,卻被葉姜攔住。
“快把她弄回來,她一定是誤會什麼,你可不要這麼傷她!”
“她自找的!”風佑憤憤地說著,將葉姜押回床榻,卻被她按住手背。
“佑,是傷她還是傷自己,你比誰都清楚!”
風佑不語,轉身走到案前隨意翻看著桌上的卷宗,卻聽葉姜又說道:“她是在吃醋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風佑手上的動作未停,只淡淡應了一句。
“那你還……”
“但她說她不愛我!”
手中的卷宗一抖,風佑眼神突然恍惚起來,“葉姜,她從來沒說過愛我,從來沒有……”
葉姜的眼中突然升起一團霧氣,看著這樣的風佑,就像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