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定會讓她痛恨我,我不敢見她,不敢在她清醒時看她的眼睛,我只想在今夜最後一次撫摸她的臉,說句抱歉,然後我會躲開,從此以後,她便不會知道,那個為她心力交瘁的我枯坐在宮城一角,遠遠看她拈花而過……”
淚盈於睫,抬起頭,墨蛟望遠浩然星空,點點光芒在一縷穿過雲層的月色下熠熠生輝,暗夜流風。心動,心悸,心傷……
黑將的手落在他的肩頭輕拍了拍,道:“別傻了,我相信她不會怪你,回去吧……”
墨蛟身子未動,黑將壓著他肩頭的手用力使勁,“回去準備點補血氣的東西送進來,這比較實際吧!”
墨蛟神情恍然一震,隨即起身便向外走,黑將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嘆息像凋落的花瓣般散落在黑夜之中……
“她怎麼樣?”
“應該無性命危險!”
風佑聽了來者的話,將頭微微側了過來,此時秋霜已經爬滿天,草原上計程車兵或踏歌飲酒,或沉沉地眠睡。三兩聲夜鳥,更添秋夜靜寂。風佑的手指間轉動著一個瑩藍色的瓷瓶,那裡面是曾經在西澤留下的忘川之水,他久久凝視著瓶身,像在回憶過去那些喧鬧的往事,而如今自己的心就如水波搖晃的舟身,靠了岸,又離了岸……
“那就好……”
低啞的嗓音融入這亙古的秋霜,子夜想歌,有什麼比嘆息更暢懷?子夜想醉,有什麼比忘川之水更能斷愁?連城啊連城,墨蛟也不過如此待你,那我放你走是對是錯?
清幽的鐘聲遙遙而來,染了秋霜的聲音聽來分外清寂,風佑收回自己幾欲蒼老的情緒,看著遠處的黑幕道:
“早點結束吧!明日拿下不周山!”
“是!”
煮茶思酒 撫劍憶人
這些是什麼?阿膠、紅豆、當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