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敲了敲門,半晌沒反應。
“島主?”奇怪地喚了一聲,仍是無人應。
她將盤子放在門口,緩緩道:“我放在這了。”然後轉身走開。雖知這荊無虞的確在房中,但卻故不出聲。她也沒有心思猜想是為何,畢竟別人的事和她沒多大關係。
“回來。”猛地被一聲頓住了腳步。她只能再緩緩走回去。
端起地上的菜,又揚起笑,邁進屋內,“島主原來在啊,苡雨以為您出去了呢。”說著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桌上。
荊無虞坐在桌旁,斜著眼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用起了膳。
齊薈在一旁等不到他的喊退,無趣地站著參觀他的屋子。
一幅幅的山水畫靜置房內,給人以淡雅清新之感。房間不大卻深,裡面是內榻,一旁還有簡單的書桌,以防不備之時,這裡還能充當書房。筆架上擱著各式毛筆,一旁的硯臺紙張整齊放置在一旁。看來也是個愛好收藏之人。偶爾撇到牆邊的幾幅書法,用筆爽捷,運筆乾淨利索,或剛勁有力,豪邁大氣。或筆調輕鬆,溫婉柔和。或剛柔兼濟,筆意流暢。更多的就是端莊灑脫,筆筆充實,字字飽滿。氣息清新灑脫,氣勢靈動慣暢。的確是不同心情時而作。
忽而掠過抽屜中的畫卷,心中一緊。
“撤了吧。”他淡淡道。
齊薈收拾了一下,眼神卻未離開那半掩的抽屜。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覺得那畫上的似曾相識,但礙於無法看清,只好作罷。
“你想把桌子也撤了嗎?”隱隱有怒氣的聲音傳來,齊薈才驚覺已被自己撤了一大半的茶杯。
“奴婢告退。”冷靜下來,最後瞥了一眼畫卷,退出房內。
一路上不自覺的撞上了好幾個丫鬟,直至靜林詢問道,才發現她的自亂陣腳。
“無事,昨晚上沒睡好。”齊薈淡淡道。
“那就好。”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靜林沒再多問,而是接過她手中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