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她推回車邊:“上車。”
“放開我!混蛋!”
“你放開我!”
楚醉掙扎不動,轉頭就要咬他的手,何彥沉任由他咬,一手攬住她,一手開啟車門將她按了進去,旋即迅速坐進駕駛室,在她要推開車門的瞬間將主控扭按下。
“何彥沉,你放我下車!我不要跟你坐在一起!”楚醉杏目圓睜:“你這個齷/齪的男人!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腳踏兩條船,一邊跟我合好如初舊情復燃,一邊又跟你的未婚妻打的火熱!我告訴你,你別妄想我會妥協!”
“我楚醉再愛你也不可能給你做情/人!你給我馬上把車門開啟!開啟!!!!”眼見他臉色緊繃的開車,楚醉氣不過,轉身用力踹著車門:“把車門開啟,我要下車!”悶
他忽然一個急剎車,轉動方向盤靠向路邊,後邊的車流被她這半路的急剎車驚的連忙剎住,一陣陣急速響起的喇叭聲和叫罵在車後傳來,有人在車外用力敲著車窗,何彥沉置若罔聞的轉頭看向楚醉正抬著手一直跟車上的開門鍵做對,手指按著不停。
見他停了車,她忙轉身伸手過來就要將他駕駛室那一邊的主控按鈕按下去,何彥沉扣住她手腕,冰冷的目光震懾著她的眼。
“放手!”她抬眼瞪著他,用力的想要收回手臂。
“我告訴過你不要出門,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他看著她,大手擒著她的手腕,力度緊的驚人,疼的楚醉臉色微白。
“我是瘋了才擔心你的傷!打了車跑到公司看一眼,結果撞上這麼一幕!”楚醉倒是不再掙扎,抬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裡洶湧如濤的震怒:“我要是不過來,還跟個傻子一樣在連殿公寓跟你親親我我,自以為過著一家三口的生活!”
“可到頭來這一切不過是你何彥沉玩的金屋藏嬌,我可真是幸運能被你堂堂何總豢養在小公寓裡,結果你還能大搖大擺的跟你的未婚妻在公司裡糾纏在一起!”
“是不是剛剛我要是沒出現,你們兩人現在已經脫光了躺在辦公桌上做的火熱了?”楚醉忽然冷笑:“是我楚醉犯濺!自以為是!以為你回心轉意,看在歆歆的份上對前塵往事不再計較,我以為你那晚開始已經有了要取消婚約的打算!我以為你要將歆歆的姓氏改過來,就代表你承認了我們母女!”
“可到頭來我TMD就是在犯濺!”楚醉用力掙扎的手腕:“放開我!別拿你那碰過別人的手碰我!”
何彥沉被她這一翻痛徹心扉的嘶罵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驟然鬆開她手腕,抬手揉了揉眉心:“我等你平靜之後再解釋。”
“我平靜?”楚醉忽然笑了:“我現在很平靜,我甚至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麼?我清醒的不得了!別拿你那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我!”
“就算我身邊帶著一個孩子,我苦也罷累也罷,還不至於養活不了我自己的女兒,總之你何彥沉願意娶誰就娶誰,一個商安然不夠你可以再找一個!而我楚醉,你這輩子也別想我給你當地下/情/人!”說著,楚醉又踹了車門一腳:“把車門開啟!讓我下車!”
何彥沉靠著車座椅背,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驟然握緊,沉默的閉上眼,放任她對著車門發洩。
“開門!開門!”她罵一句踹一腳,直到累了,才又回頭看向他緊繃的側臉:“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何彥沉,你放不放我下車?”
“下車做什麼?”他緩緩轉過頭,清冷的面色對上她劍拔弩張的眼神。
“你管我做什麼?總之是離你這混蛋越遠越好!”
“遠?多遠算遠?英國算嗎?”他忽然冷笑。
“我……”楚醉無言以對的瞪著他:“這回是你不乾不淨左擁右抱,憑什麼拿這話來塞我?難道我就要為了一個不離不棄的承諾,就算你娶了商安然,把我放在小三小四這種情。人的位置,我也跟你生死不離?何彥沉你把我楚醉當做什麼?”
“我把你當做什麼,你不知道?”他驟然目光直逼進她眼裡:“看見這麼一幕你就氣成了這樣子?這一會兒罵也罵了,咬也咬了,一句解釋都不肯聽,你這種得理不饒人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解釋什麼?”楚醉冷笑:“你想說是商安然勾引你,她主動脫衣服纏上你是不是?”
何彥沉面色一沉。
“對,我看得出來剛才是她衣冠不整,但你衣服還好好的,是她將手伸進你領口,是她仰頭在親你!可你呢?你別告訴我你這麼一個大男人連她都推不開?你要是早一點推開她還會被我看見那一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