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抬手做做樣子一般的揉了揉胸口,低頭看了一眼她滿眼的驚愕,不禁一笑:“怎麼?這份驚喜夠大吧?嗯?”
“你怎麼……”
她話還沒問完,只感覺腰身忽然一暖,何彥沉走到她身後,輕輕攬住她,在她略有些窘迫的視線下冷瞥了她一眼,使得她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許少?”他將眸光從她身上轉開,看向面前一臉悠然自得的許竹譽:“真是巧啊。”
“確實巧。”許竹譽笑著,瞟了一眼被何彥沉摟在身旁一臉尷尬的望著自己的楚醉:“我只知道小醉來了日本,卻沒想到何總也在。”
“是嗎?”何彥沉忽然笑眯眯的看向楚醉有些怔忡的臉色,摟在她腰上的手漸漸收緊:“是你告訴他,你在日本?”
楚醉無奈的朝許竹譽瞪眼,他明顯是想添亂,幹嗎把話說的那麼曖昧,她告訴他自己在日本,是不想他到T市跑空了一場落的一身失望,她是不忍心,可他倒是把她的好心當驢肝肺,故意添亂。
許竹譽對著她怒意橫生的臉挑挑眉,滿眼笑意。
眼見他們眼神的交流,何彥沉不動聲色的睨了楚醉一眼,看得她渾身一僵,轉眼對上他冰冷的視線,悄聲說:“你別誤會。”
他倒只是笑,笑的冰涼徹骨。
“我說何總。”許竹譽故意忽略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抬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又掃了一圈四周的攝像頭:“這附近可是有不少媒體記者,我們家小醉莫名奇妙又回到你手下工作這件事我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眾人皆知你還有一個半月將迎娶商小姐過門,而小醉也是我公認的女友。”
“縱使她是你秘書,你這樣在我面前摟著他不放,是不是有點……咳,不太好啊。”他揚了揚眉。
“水煮魚,你別……”楚醉轉頭就對著他瞪了一眼。
結果腰上的手忽然鬆開,她一怔,見何彥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又轉向許竹譽,笑眯眯道:“確實是我欠考慮。”
楚醉完全愣住了,這兩人一切都心知肚明,這TM又是演的哪一齣戲?
“那何總是否介意我與小醉單獨聊聊天?”許竹譽上前,扯住楚醉的手腕,將她拽到他身邊。
“兩位慢聊。”何彥沉冷笑著瞥了一眼許竹譽眼中的挑釁,不以為然的掃向楚醉臉上的詫異,勾了勾唇:“楚秘書,我們晚上再好好算帳。”
說罷,轉身便單手插著褲袋一派悠閒的走開。
“哎,何……你……”楚醉語塞的指了指何彥沉的方向,又轉頭指了指身旁本來笑開了嘴,卻瞬間拉長了臉的許竹譽:“你……你們兩個神經病!”
說著,她轉身就要朝洗手間走。
“小醉,等等。”許竹譽再次握住她手腕,抬手攬住她肩膀:“兩個多月沒見了,你就不想我?”
“不想,一點也不想!”楚醉氣哼哼的甩著他手。
“好了,好了,我不該故意激他。”許竹譽無奈,攬著她走進角落裡:“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些事。”
感覺到身後如芒刺在背的冷洌目光,楚醉僵硬的任由許竹譽攬著她走到角落,他轉手接過一杯紅酒遞給她,垂眸看著她澄澈的雙眼:“你們就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舊情復燃了?”
楚醉不覺得舊情復燃這個詞彙適合她,可想了想,又不知道找什麼詞彙來替代,只好勉強點了一下頭,臉色有些尷尬。
“我就知道我得在你身邊看著,否則你早晚都得羊入虎口。”許竹譽低咒了一聲,雙臂抱胸靠在牆邊淡看著她臉上的尷尬:“嘖嘖,看看你這一臉縱。欲過度的表情,我真是心酸吶!”
“去死!少說風涼話!”楚醉黑著臉低頭抿了一口酒,想到昨晚何彥沉不用在書房忙了,竟然趁著歆歆睡著後又對她上下其手,而自己也總能被他引的一點矜持都不剩,臉上又是火燒一片。
許竹譽輕笑,卻是忽然俯首將她按在角落的牆上,儘量在何彥沉看不到的方向在她耳邊低語:“我在馬來西亞時得到一些訊息,當然這些訊息我希望都是假的。”
“但只要能從軍區傳到各級別高幹耳中的訊息,大多數不會沒有根據,我也是在我爺爺那裡探聽到的訊息。”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楚醉蹙了蹙眉。
“擎禹集團你該知道,他們更是打擊楚氏的最大黑手,幾乎用著毫不留情的手段,現如今楚氏已經是擎禹的囊中之物,幾乎所有的債權都在他們手裡,只要他們一聲令下要將楚氏整體收購,那楚氏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