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禹的……?”
“是擎禹的創始人,真正的老闆。”白以康勾了勾唇,看見楚醉眼裡劃過的一抹驚慌和至今仍舊的不敢置信,不禁笑了笑:“你不敢相信?”
楚醉轉開頭去蹙了蹙眉。
“別說是你,若是放在三年前,我也不信。”白以康忽然冷笑:“知道我竟然帶你到這裡來是為什麼嗎?”
見楚醉站在那裡不動,他忽然走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在她略微反抗的實話輕而易舉的拉著她走到窗邊,讓她站在88樓的高度朝下望,這種高度,即便不是恐高的人也無法受得了。
在楚醉直覺想要後退時,他牢牢按住她不讓她後退。
“你要做什麼?”楚醉頓時戒備的回頭瞪他:“放開我!”
“我是Vason的兄弟,除了表兄弟的關係,這幾年我們風裡來雨裡去,親眼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上來,可我怕他就這樣毀在你這個女人手裡!”白以康看著她,目光冰冷:“楚小姐,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我不聽!你放開我!”
“真是抱歉,你還就必須聽一聽!”
“你……”
“這是一個,關於那個叫何彥沉的男人所有你不知道的故事。”他定定的看著她,抓著她的手臂,沒有絲毫的放手跡象。
楚醉本來還在掙扎,卻在聽到他後邊的話時才僵了一下,安靜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楚醉坐在辦公桌後的大班椅上沉默的有些可怕,白以康回眸看向她眼裡漸漸回升的一絲溫度,不由的揚了揚唇角:“後來我親自去C大找過他,可那個何彥沉完全不是我記憶中與我一起長大的槍法高超的讓人嫉妒的小表哥,他就是一個乾淨普通渾身透著溫暖簡單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