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扒我褲頭,玩我寶貝,還讓我給你放出來?”我說得很嚴肅認真。
“好奇,玩玩罷了。”他不屑一顧。
“那就對了,對男的好奇想玩玩,就是同性戀。開學後,我把你今天的行為
說給大家聽,讓大家來評判,討個說法。”語氣擲地有聲。
“秋陽,你可不能亂來,你想誣陷我?”他有點語無倫次。
“誰誣陷你?這幾天就我倆人,你總愛脫光衣服睡,還好在我面前擺弄,又到我床上扒我褲頭,讓我幫你手淫,你不是同性戀是什麼戀?”他聽我這麼一說,更慌了神,嘴角微微地動,說不出話來。
“你舒服過跑了,把我搞得不上不下。來,也幫我搞出來,不然,我就講你。”我盯著他,努力捕捉他慌亂的目光。
“好!好!好!我來幫你,我們兩訖,以後你不能亂說。”農村來的孩子厚道膽小,經我一嚇,他真的俯俯貼貼地幫我揉搓起來,在要射出的一剎那,我緊緊握住他的,不乏爽沁骨髓。
完事後,我有意識地和他聊起同性戀話題,想聽聽他對同性戀的看法。
“曉宇,如果我們經常這樣,會不會變成同性戀?”我裝著不解地問。
“不會吧,我對男人沒有性愛慾望。”他很自信。
“你瞭解同性戀是怎麼回事嗎?”他試探地問我。
“我看過這方面的書,瞭解一些,你如何看待同性戀?”我想看他怎麼應對。
“我覺得,同性戀還是不可取,上帝創造出女人和男人,女人有陰道,男人有陰莖,就是要把陰莖插到陰道里,同性戀該怎麼做愛呢?真是不可思議!不會像剛才我倆那樣吧?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同性戀不是很快活的話,為什麼會有人想去做這種事?我給你搓時,沒有快感。你給我搓時,我幻想是個美女,就很舒服。”
他的回答說明,他和我不是一類,對同性戀也瞭解不多。
我與何帆愛戀後不久,為了解這種同性現象,正確地認識自己,有空就到圖書館,有目的地看些這方面的書。像曉宇這樣的人,雖不是同性戀,但在特定環境中,偶爾有些同性行為,是正常的,書上也列舉過這種情形。
“不是你說的可取不可取,也不是想做不想做的問題。誰也不想成為同性戀,那是身不由己!”我感慨地說。
“自然界中,都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連物理原理也是這樣,正極與副極相吸引,同是正極或同是副極就相排斥。兩個同性愛上違背自然規律。”對他的說法,我沒有更多的理由反駁。但我悟出,要讓社會理解同性戀,屏棄偏見,必須讓他們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
“剛才我一絲不掛地躺在你面前,你有沒有衝動,一種想佔有的慾望?” 我說得很露骨。
他撇嘴笑:“好像沒有。”
“如果是一個妙齡少女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有衝動,想佔有?”
“嘿嘿!沒有試過,不知道。”
過了一會,他補充道:“我想,應該會有吧。我有時夢遺時,夢中情景就是抱女人大腿或摸女人身子。” 他顯得靦腆。
“那就對了,說明你的性取向是女性。同性戀就不同,他看到同性就興奮、衝動,看到異性沒興趣,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接著,我又自嘲地補充一句:“我夢遺時也是抱女人,或摸女人屁股、乳房。”
“呵!你知道得真多?”
“書上就是這麼寫的。像你我今天這樣,偶而好奇在一起玩玩沒關係,下次再玩。”說完我衝他做個鬼臉。
……
當夜未眠。
曉宇走了。玉清辦完了事和顧潔來找我。我離開寢室時,回頭望一眼,那張床——我與何帆做過無數次愛的地方,一時的衝動,竟然與曉宇做出出格的事,覺得對不起何帆。我懷著對何帆的思念和內疚,踏上了回鄉路。
第二十集
列車晚點,到達蚌埠車站已近黃昏,出了站,夏日的晚風吹拂著,感覺清爽宜人。
我急著想回家給何帆打電話,玉清不讓我回去,說她爸媽做生意很忙,現在回家也吃不上飯,我等了她幾天,要犒勞我,乾脆一起到螞蝦街吃大“龍蝦”。我樂不可支,顧潔也很高興。蚌埠的“螞蝦街”遠近聞名,經營攤點星羅棋佈。龍蝦採用多種名貴佐料配方精製而成。肉厚嫩黃,味道鮮美,汁香濃豔,與螃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堪稱珠城一絕,在國內飲食市場上也是獨樹一幟。這裡是我和同學過去經常光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