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美女照嗎,給誰不是看。”他這一說,我立刻心領神會,主意來了。
“給他看?都給看遍了,也不能給他看。”我邊說邊繼續收拾書。
王書亮愣一下,馬上反應過來。
“呵呵,我明白了,你倆在屋裡偷看裸女照自慰是吧?拿來給我看看,我還從沒看過光屁股美女照呢。”他上了鉤,我底氣更足。
“你這個人,要是看這種黃片,還不要脫光衣服,滿校園吆喝著找女學生去,出了事,誰負責?你何帆也是,就讓他說我倆搞同性戀得了,告訴他黃片幹嗎?”我以攻帶守。
“秋陽,你還不瞭解我,不就是開玩笑嘛,哪說哪了,你還真的生氣?你倆都是很陽剛的男人,沒一點娘娘腔,怎麼可能會搞同性戀,要說是玩女人的高手還差不多。再說,我是你講的那種好色之徒嗎?給我看看,就看一眼。”
“不給,就是不給。”我堅持著。其實,手裡沒有,到哪給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發展。
何帆把王書亮拉到外面,小聲嘀咕一會。
王書亮再進來時,自信地說:“你不給看,我也能看到。”說完,拿著毛巾和臉盆洗刷去了。
“好險!”我對何帆說。
“你配合得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經典之作。”何帆很得意。
“剛才在外面,你與他說啥了?”我問何帆。
“我對他說‘你說我們搞同性戀,話講得太重,秋陽當然不高興,現在他不會給你看的,晚上,我要來給你看’”何帆抿嘴笑。
“這下應付過去了,可晚上又到哪裡搞裸體照?”我擔憂地問。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個老鄉就喜歡這個,我看過的,他有不少,等會兒,我過去要兩張來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給他看後,他就不會有任何懷疑。”他安慰我。
王書亮洗刷完進屋時,我仍然扳著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頭對何帆說:“今天真倒黴,火車沒趕上,坐了汽車,剛出市區就拋錨,再也沒修好,運輸公司調派車輛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就退票,攔了輛回頭車到四牌樓。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還真以為是他倆在寢室做愛,原來是你倆在看裸女照開心取樂。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講這些,可能想和我緩和關係。我仍不搭理。
“周秋陽,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著球拍來找我。
“好的,這就去。”我邊應著邊找我的紅雙喜牌乒乓球拍。又裝模做樣地找一本書,對著王書亮拍拍,很神秘地把它鎖到皮箱裡,掂了掂鑰匙說:“書裡的秘密要藏好,藏不好就要飛。”
出門時,我帶著嘲諷的語氣大聲說:“有些人啊,性飢渴到了要命的程度,再不找女人發洩要出大問題。”出門後,我又不忘回頭對著王書亮惡狠狠地瞪上幾眼,邊走邊故意提高嗓門,拖著長音嚷道:“走了,打球去了。”他尾隨出門,對著我,攢足氣力,從嗓門裡蹦出一個響亮的字眼“呸!”
第十六集
乒乓球是我最喜愛的運動之一,它與我們家也有不解之緣。爸爸小時就練過,直到現在還能揮拍上陣,沒有一點功夫,還真贏不了他。媽媽在爸爸的影響下也學了幾招,在她院校的女教員中算得上高手。我的叔叔早年是市少年宮的乒乓球教練,我五歲時就像模像樣地跟著叔叔學打球。七歲進入乒乓球業餘體校,練了幾年有長進,獲得過蚌埠市十二所小學少兒乒乓球聯賽的冠軍。以後,在蚌埠市中學生運動會上,獲得單打第一和雙打第三的成績。爸媽寄予厚望,想讓我在球上發展,把我送到省體校。我好想家,心思不完全放在球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和教練憋著勁。在省少年運動會上獲得第二名時,與教練爭執,捱了好一頓訓斥,一氣之下捲起被褥回家,告別了二年的省體校。
儘管教練合肥—蚌埠跑了多趟,和爸爸交換意見,甚至給我這個“小人”陪禮,我還是沒回頭。以後乒乓球成了我的業餘愛好。長大懂事了,總覺得愧對教練。工作後,利用一次出差機會到合肥看望他,他因意外事故造成腦損傷,神情呆滯,認不出我了。想想當年,他為了乒乓球事業那種無私的奉獻精神,看看現在的樣子,真的好痛心。
雷博是湖北人,球打得不錯,最好成績獲得過市中學生比賽的亞軍。他在上大學前,一直是當地一個很有名的乒乓球俱樂部會員。也算是緣分,我倆入學不到十天就在球場上認識了。球逢對手,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經常在一起打球。
今天,險情被我與何帆化解,心情不錯,打起球來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