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大方,環境整潔幽雅。步入茶樓,能領略到一種藝術氛圍。茶點幽香、清心。室內精裱框內有許多名畫、書法,佈局別具一格。窗外美景一覽無餘。悠然的樂曲,讓人感覺休閒、如意。
坐下後,何帆介紹說:“這個茶樓是中日合資,可以觀摩日本茶道表演,是品茶的最好去處,又能欣賞書法字畫,還有美味佳餚。日本人喜歡吃魚,這裡主要以魚為主,今天我們就多點魚吃。五個人跑一上午,挺累的,來這裡正好放鬆放鬆。”說著,拿起選單點起菜。什麼“鐵板三樣活魚,宮廷一品魚,老成乾魚,滋補甲魚,千島酸辣魚,芙蓉鮮蝦蒸魚片……”曉宇聽著聽著,對我撇起嘴。我明白意思,小聲對何帆說:“曉宇沒錢,別想宰他,簡單吃些吧。”何帆聽後,轉身問曉宇:“今天是什麼標準?”曉宇不好意思地回答:“就帶200元,不知夠不夠。”
“早說呀,問你哪來的錢,你也不說,我還以為你中大獎怕洩露呢。”說得曉宇臉紅撲撲。
“我找到一份家教,給兩個初二學生補習英語,每月一個學生300元,兩家看我困難,各先付100元。每晚兩個小時,要等孩子做完家庭作業,9點以後才能去教。”
“你的錢來得辛苦,今天我倆請客。”顧潔和玉清唏噓著。
“不行,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寒酸點,按200元標準。”曉宇堅持。
“200元有點奢侈,按100元標準,點些家常魚,同樣可以吃到200元的味道,就這樣吧。”何帆把選單遞給服務員。
席間,我自作主張地對曉宇說:“快放暑假了,我們租的房子也不準備退,你就住在裡面。不然,每晚11點多鐘回到學校,值班看門的會很不高興。”曉宇應允。我又指指何帆對曉宇笑著說:“房子是我與他合租的,你敬他一杯酒,給他夾些菜,他就不會有意見了。”曉宇敬過酒,又給夾菜,菜不放在碟子裡,直往何帆嘴裡塞。何帆閉嘴躲閃,曉宇過來捏住他鼻子,硬給塞了進去。我們笑,何帆也笑,“噗嗤”一聲,何帆嗆得把菜噴出,“哇”炸開了鍋,誰也沒了胃口。何帆允諾,晚上,每人補償兩個燒餅,5元錢蠔油串了事。
……
暑假前,爸爸打來電話稱,奶奶患一種奇怪的病,大便堅硬呈黑色粒狀,這種症狀一出現,二到三天臉色手指就發白,化驗結果黑便全是血,看了多家醫院,找不到出血原因。止血的唯一方法是打止血針,打過針顏色變得正常,十多天後,症狀如前,全家很著急,要我在放假後立刻回家,和媽媽、叔叔一起帶奶奶到上海檢查。
暑假有可能與何帆北行的願望,又泡湯了。
奶奶到上海住院後,經全面檢查,還是沒搞清出血原因。專家建議採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止血,保守治療一段時間,仍然不行,再考慮行破腹探查術。住院一個來月,我們帶著困惑回到蚌埠。
我與奶奶的感情很深,自小就生活在她身邊。奶奶把孩子們拉扯大,開始過上好日子,病魔就來纏身,我很傷心難過,心情極度鬱悶,只有想到何帆和曉宇時才能有所緩解。
我到了合肥。
上次對曉宇投石探路後,我心裡有數,只要不過分,他能夠接受我。我對何帆的愛也沒有減弱,就像結了婚的人,雖然深愛自己的愛人,可有時也難免在外面沾花惹草。
晚上曉宇回來,我謊稱到合肥有事,因好久沒見,很想他,順便來看看,明早就走。我倆睡到了何帆的大床上,我擺弄他陽物,用自己的在他身上摩擦,他被動地躺著,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隨便我怎麼搞,直到精瀉。
以後我又藉故去合肥兩次,遲於何帆到校。
美好的東西,在擁有的時候,不覺得可貴,想失去它,就像隨手撕碎一張廢紙一樣地簡單。我與何帆的情變,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
第三十三集
早上9點,下了火車,直奔租住的房屋。門開著,我悄悄地進入,沒人。知道何帆沒走遠,放下包沒多久,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我躲在門後,他剛跨進門檻,我“脫”地出來,大叫一聲,嚇得他一抖縮,瞪我一眼:“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說完,隨手將幾盒音樂磁帶放到桌上。
“大六這小子不夠意思,借我十盒磁帶,一個暑假過的就只剩這四盒,不去要也不還。”
“缺少信用的人,以後不能再借給他。” 我從後面攬腰抱住他。他把兩隻胳臂伸到後面也攬住我。我掏出一塊口香糖塞到他嘴裡,柔柔地說:“想我嗎?”他沒嚼兩口就吐出來,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