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豬玀一樣,眼一睜天就亮了,還給他洗什麼洗,一天不洗也沒啥。”我罵一句:“你才像豬玀呢,懶鬼。”沒轍,只有自己動手了。
我笨拙地脫光他的上衣,又褪下他的牛仔褲。他的胴體展現在我眼前。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細緻、又這麼用心地觀賞他的性感軀體。清秀的面龐,泛著紅暈,面板不算白,但也不黑。直挺的鼻樑,不厚不薄的嘴唇上長著茸茸鬍鬚,看了就惹人喜愛。胸肌不算發達卻顯得結實。一個花格的半透明小三角褲頭,包裹著他的隱私部位,藏不住的幾根陰毛卷縮著露在外面。隱私部位鼓囔囔的讓人聯想、撩人心魄。大小腿部不太濃重的汗毛更顯得有青春的美感。我看得呆了,半晌,才意識到要給他擦身子。我用潤溼的毛巾在他身上,上下左右,不停地擦。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結實的大腿間來回撫摸。由於大腦所受感官刺激不同,兩隻手運用的極不協調。當我的手磁石般地停留在他的隱私部位時,感覺到他的三角褲內在膨脹。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用雙手剝去他的小褲頭,一根粗大堅硬的陰莖直挺挺地現出來,包皮褶皺一圈,露出光溜的龜頭,那滾圓的精囊還在微微地蠕動。我實實地攥住陰莖,用力握著,真正體驗到了肉感的滋味。我開始擺弄他的陰莖和精囊,就像玩賞心愛的寶物一樣愛不釋手,或兒抓捏他的臀部,絲絲癢癢的快意,在心中升騰。
他的肌膚富有光澤,彈性特好。
全裸的他躺在床上。嗅著從他體內源源不斷散發的誘人氣息,我身體內麻酥酥地像過電一般陣陣起伏。我真的也想脫光衣服,緊緊地摟抱著他,依偎在他懷裡,將我們的靈與肉結合在一起,直到永遠。
我全然沒顧及到是在寢室,還有三個人在的情況下做出這麼個舉動。
“周秋陽,你在幹嗎?”柳林漫不經心地問一句,把我從痴迷中驚醒。我反應極快,拉過被子將何帆的下半身蓋住,又迅速地拿過毛巾,平靜一下說:“還在給他擦呢。”
“你也怪用心的,不早了,睡吧。我先睡了,別忘關燈。”
柳林的床鋪與我的床鋪都靠東牆一邊,是上鋪,與何帆床鋪緊挨著,看不到我床鋪的下面情況。現在想起來,真的膽戰心驚,倘若那時,他長個心眼,伸頭看一下,一切都會盡收眼底,我該是怎樣的尷尬,後果可能會影響我一生。
我驚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後,想著要把何帆的褲頭穿上,當我揭開被子時,何帆的褲頭已穿好。難道他始終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
夜裡,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動又是後怕。如果何帆熟睡了,褲頭是誰穿上的?不可能是別人;如果他真的沒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為什麼沒有反應?
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開門聲,曉宇和王書亮打牌回來了。進屋還在吵吵嚷嚷,爭來爭去,這個該打,那個不該打。又過一會可能是高智回來了,幾個人在咕咕唧唧地說些什麼,我在眯盹中聽不清楚。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恍惚間,何帆赤裸著身子,爬到我床上,脫光我衣服和我摟抱在一起。他那溫熱柔軟的肌膚緊貼著我,然後,擺弄我的陰莖。在我體內,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隨著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開始呻吟,音調越來越高,突然,感覺陰莖猛一收縮,快感到了極點……
“周秋陽,你怎麼了?叫什麼叫?醒醒,做噩夢了嗎?”柳林使勁地推我。我睜開眼睛,已晨曦微露,幾個起得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內褲潮溼一片。我知道是夢遺了。
我下了床,何帆還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沒有?”他一骨碌爬起,對我做個鬼臉,很興奮地說:“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還換來一夜情。”他話中有話,我能聽出來。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早鍛鍊回來,他像往常一樣,拿我們倆人的飯盒去買飯。我跟在後面,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是主動向他解釋呢?還是他問我,我再解釋?
我想著該怎麼說,就說:“我在給你擦身時,看到你那個又粗又硬,就順手摸一下,是好奇!”;不然就說:“你的騷勁真大,一碰就起來了!”;要麼就說:“知道你醒著,是故意逗你,看你有什麼反應。”反正我不能暴露出同性傾向,無論如何也不能,永遠不能,不管是誰。
早餐都是他買什麼,我吃什麼。我來買時也是這樣,我買啥,他吃啥,我們從不挑揀。說白了,更多的時候都是他遷就我,以我的喜愛為他的標準。這種“默契”讓我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