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是一位來自內蒙赤峰的小夥子叫何帆,家裡養奶牛,他考了兩年,長我三歲。由於經濟條件好,經常買些東西給大家分著吃,還好帶我們到校園外開小灶改善伙食,大家都喜歡他,戲稱他“闊哥”。他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天很冷也衝冷水澡。當人們都已穿外套和毛衣時,他能只穿個緊身的小三角褲頭,興致勃勃地將一盆又一盆冷水往身上澆,讓人看了有種刺骨的寒。人長得很俊,身體結實,體魄健美,屬於很標準的陽剛型的男人。
在一個週日,他約我到長江飯店吃飯,我不大喜歡擺闊,對他說:“我們都是窮學生,上學靠的是父母,即使家庭條件好,也不該這麼浪費。”最後還是盛情難卻。到那裡才知道,他在前一天就預訂好了。
因為是同學,平時嘻嘻哈哈地慣了,沒有拘束。坐下後,我開玩笑地問:“闊哥,說說今天為啥單獨請我吃飯?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他倒反問我:“我正要問你呢,我有這麼多的好同學,今天為啥單獨請你吃飯,你得說說原因。”一番鬥嘴後,相視而笑。
服務員小姐給我們沏了茶。他端起茶杯示意我喝茶,他先呷一口,放下茶杯,凝視著我。他雖然竭力擺出一副成熟的樣子,可無法掩蓋他臉上還掛著的未能褪盡的稚氣。從他的一雙明眸中,我隱約感覺他有什麼話要對我說,而且,有可能不同於一般。
“看來,我還是沒出息,心裡有話不好意思說出來。我平時對什麼都不在乎,性格很隨和外向,其實,我是個感情很豐富很細膩的人,我們系這麼多人,我可真的沒看上幾個。我們寢室八個人,關係雖很融洽,但真正能成為好朋友,永遠保持關係的,也不是很多。我很在乎你,願意和你以心相處,交個鐵桿朋友,不知你對我印象如何?”作為同學,他能這樣與我推心置腹地交談,是我沒想到的。我說:“雖然我們只有一個來月,可以說算是瞭解了,你人不錯,我對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