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站起來,他也站起,又猛地摟住我,摟得很緊,幾乎讓我透不過氣。有時他喝得比這還多,都沒這樣衝動過,這次怎麼了。他在壓抑地抽泣。我更加詫異,慌了神,不知所措。我細細揣摩“一切都給我,不要保留”的話,又似乎明白一些。
我輕柔地拍撫他的背,心疼地說:“好了,別這樣,把浴霸開啟,我們洗個熱水澡吧!”他鬆開我。
洗完澡,他換上了前兩天買的那件薄如蟬翼,淡黃透明的小三角褲,小褲頭把他的隱私部位包裹的鼓鼓的。
“今天還騎馬嗎?”他微笑著,邊用毛巾擦拭頭髮邊問我。
“騎,今天我還要好好騎呢。”
我們把客廳裡的沙發和茶几挪到一邊,兩張地毯接在一處,騰出很大一片地方。又拿兩床被子過來,將立式空調溫度調到最高。
他說的騎馬是我最喜愛的一種做愛方式。我讓他四肢立地,背部保持平穩,我坐在上面,像騎馬一樣,手掌拍打他屁股,嘴裡喊著“駕,駕”,他就往前爬行,有時還學馬叫。我的襠部緊夾住他那光滑的腰背,在爬行中,我隨意抓捏、揉搓他的各個部位。有時,我會面朝後,從後面玩弄他雞巴和精囊,把一個手指插入他肛道, 我從對他的凌辱中,得到快感和滿足。
做愛中,永遠沒有尊嚴可言;只要兩情相悅。沒有性愛,是枯燥的,殘缺的,不可想象的,這就是愛情的真正魅力所在。
這次,他照例馱著我,在地毯上來回爬行,嘴裡哼起了歌。
“剛才你還在哭,現在怎麼又哼起來了?”我不解地問。
“你剛才答應了,我高興的!”他扭頭對我說。
“我答應你什麼了?什麼也沒答應啊。”我說得很嚴肅。
他聽後,將身體一歪,把我掀翻下來,又馬上騎到我身上,重重地壓住我,把我兩隻胳臂扭到後面,他用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摸到我肛門處摳起來,嘴裡嚷道:“就後面這一點沒到位。我就要插進去,感受被你裹緊的滋味。叫你反悔,叫你反悔。你要我開啟浴霸洗澡,就是默許,現在又反悔,今天非讓你開處。”
我極力掙扎也無濟於事。
自桃花苑賓館,我插他後面後,他一直想搞我,可我實在不適應被做後面。他的陰莖粗壯,龜頭很大,一擠壓,就像撕裂一般,我受不了,叫個不停,他心疼,就不再繼續。我能強烈地感觸到他的渴求、垂涎。擠壓插入、抽送噴射,是同性交媾不可逾越的過程,是同性愛戀最高的激情境界,我深深地理解。
今天,他再次提出要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停止掙扎,筋疲力竭地趴在那兒,像個可憐無助的孩子,任憑他發洩擺佈。他看我不動,抓住我頭髮,翻過我臉看了看,從我身上下來,掰開我屁股,從肛門周圍拔兩根毛髮,撩起我的嘴和鼻孔。
他邊逗邊說:“我不要了,以後我也不要,我知道,是你的身體條件不許可。為了我,你做到了能夠做到的一切。來吧,哥還當馬給你騎。”
過好大一會,我翻過身,眼睛有點溼,捧著他的臉,深情地望著他,不知是感激還是慚愧。從他明亮的雙眸中,我看到一絲淡淡的憂傷。
牆上,鳥雀藤畫面上一對雌雄鳥,精神抖擻地看著我們,像是在嘲弄我,又像是在鼓勵我。
“那就用唾液試試。”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提出。
他沉默一會,沒有回應,返身去拿衣服穿。我奪過衣服,扔在一邊,把臀部高高翹起,做好迎接插入的姿勢。
他站著,呆呆地看我很久,我仍然保持不變的姿勢。他怯怯地過來,在我後面慢慢蹲下,開始在我肛門處輕輕揉捏,然後,小心翼翼地塗著唾液,當他把陰莖挺挺指過來的時候,我調節著臀部高度,讓他選擇最合適的位置插入。他開始緩慢壓擠,每當他微微動一下,我就緊張地發出聲音。龜頭先端逐漸將肛口撐開,我強忍疼痛,身體隨著擠壓力度的增強不斷顫動。
“如果痛到忍耐不了,我們就不做。”他想放棄。
我堅毅地搖搖頭。
我感覺他的龜頭越來越大,越來越熱,我的整個身體好像都在膨脹。當龜頭被完全吞進去時,他猛一發力,整個肉根全部插入,我“啊”的一聲,本能地向前傾倒,他兩隻手託著我兩邊胯骨,死死地抵住,把他那個夾得更緊了。
“全、全部插進去了,成功了,你不要緊吧?”他開始親暱地呼叫我的名字。
粗壯的陽物埋在我體內,我們肌體緊繫著。他不停地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