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銀光草為姚伯當治好毒傷了吧,否則毒傷未去,可用不得補!』
『狗蛋!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你被黃家寨的人砍了頭,害我難過擔心得要死,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蕭牛在石廳裡坐著,一見他來,興奮地跑過來說道。
蕭楚河一見他,發現他換上一套新布衣,嘴裡油膩一片,再看他坐的椅子旁的一張方桌上,居然是一隻啃得差不多的燒雞。
『你這,這也叫難過擔心?』
蕭楚河見狀是滿臉的詫異和不忿,連臉皮都在抽。搐,聯想起不久前自己還在山林中喝涼水,吃野果,勞累得苦不堪言,他不由在心裡哀嚎:『阿牛,什麼時候姚家寨的人對你這麼好,居然還有雞吃,在蕭家村,吃雞是比婚嫁只差一點的大事,我們一年也不見得能吃上一次!』
『狗蛋!』
姚月也跟著蕭牛叫道,她一臉地欣喜,兩頰上灑窩深深,再加上眉目中盡露關切之sè,顯得是可愛又是惹人憐惜,無比動人。
她走過來,拍了拍蕭楚河的肩頭,笑道:『沒想到你也是個練家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說什麼?』
蕭楚河很疑惑,但見姚伯當也目光灼灼看著他,便轉口道:『姚大當家的毒傷可治好?』
『這是當然!』
姚月興沖沖道:『本小姐醫術驚人,小小藥草,內敷外用,用起來簡單得很,我爹這毒一解,才一天不到,就傷口就開始結疤!』
『那就好。』
蕭楚河淡淡應道,心中落下一塊大石,覺得這昨夜和白天的辛苦都值了。
『不過我爹對你好奇,有話要問你!』
姚月神秘地道:『你去跟我爹說話吧,我爹說你是聰明人,知道他會問什麼。』
蕭楚河心裡浮出一絲不祥的預感,但覺得應該沒有危險,便大膽上前道:『姚大當家,小子愚鈍,不知道你要問我什麼?』
姚伯當喝完補藥,將碗放下,冷笑道:『你這是裝傻還是充愣?』
『小子確實不知。』
蕭楚河依然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怎麼像得罪姚伯當,可是對方又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
姚伯當輕嘆一聲,才有些不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