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秦悠小心地看了一下醫生的表情,可惜醫生依然面無表情。他斟酌了一下還是說:“我想再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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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在一間實驗室裡見到了胡敬桑。他旁邊還有三個研究員,一個操縱儀器,一個作觀察記錄,一個手中拿著不同的藥劑隨時待命。
他被束縛在實驗床上,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
聽見秦悠的聲音,他輕聲說:“對不起。”
秦悠點點頭:“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沒關係。”
說話的工夫,胡敬桑身上的所有肌肉都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塌陷下去,但自己好像真的感受不到一點兒痛苦,甚至察覺不到身上的變化。
“我騙了你,其實我喜歡的一直都是……許文。秦月是我最討厭的人,所以我故意送菊花和狗熊給她。”胡敬桑繼續道。
秦悠看著他,應道:“恩。”
“秦悠,我騙了你。我打算拿你當炮灰的……我有一份更完美的個人跑路計劃……對不起……”他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沒關係。”秦悠說,他的聲音始終很平靜。
反正我從來沒有信過你,我沒告訴你我早知道即使我早試過即使我要逃跑也不會有任何懲罰,醫生更不會殺死我;更沒有告訴你,找我當炮灰註定沒有用。
因為我是對醫生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