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下面居然是尖刺木樁,項季的臉上也是出現了後怕的神色,尋思著。“如果剛才自己是肚皮朝下掉落下來的,就算不死也要戳出幾個血窟窿來。”
整個陷阱空間不是很大,三個成年人直立起來後,就沒有什麼空間了,被我們的頭燈照得通亮,周圍都是青磚大石,想要從這裡出去,貌似只有頭頂上的那塊青石板了。
就在這時,頭頂上的動靜越來越大,看樣子上面的傢伙非要下來弄死他們不可,這下子景秀有點慌了,抿著嘴看著我。
但是我卻不會慌不忙的坐了下來,項季也是如此,這讓我微微驚訝,就開口問了起來。“你不怕嗎?”
見我們兩個如此淡定,還在對話,景秀那煩躁不安的心情頓時平復了下來,看著我們兩個,也不說話。
“嘿嘿”項季露出一個意味莫名的笑容,不慌不忙的從自己裝備包裡,拿出一個單反照相機,對著我說道:“難道三哥你不是這麼想的。”說著的同時,還拿著相機對著頭頂上的青石。
這下子我也明白了,感情這小子的想法和我一樣,等到上面的東西把青石挖開的時候,用照相機的閃光燈去拍照,那麼生活在黑暗中的屍血鼠,肯定受不了這強光,不死也要逃走。本來我也是打的這個主意,但是不是用照相機,我可沒帶那玩意,我是打算用火。
在我的裝備包裡就有照明彈,它是用可燃化學品製造出來的,瞬間的亮度和溫度都很高,這要這個一打出去,包準能把屍血鼠燒死。
看到項季拿出照相機來,景秀也是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嘴裡冒出一句。“項季啊,為什麼你的名字和照相機只有一字之差呢,這樣吧以後我就叫你照相機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出來搞笑的,還是調節氣氛的,怎麼這麼喜歡給別人取綽號,就說了她一句。“倒黴丫頭別鬧了,現在這個時候,還給別人取綽號。”
“倒黴丫頭?”項季一聽順口叫了一句,轉頭去看景秀,發現她滿臉寒霜,一副就要殺人的樣子。惡狠狠地看著我和項季,說道。“只有我能叫你們綽號,你們不可以喊我的,我可是團長。”
“還團長呢,就沒看過這麼不靠譜的團長。”心中腹誹了一句,就嚷嚷了起來,順口喊了一句。“照相機我們需要民主,我們不需要霸權主義,你說是不是?”說著還直給他使眼色,讓他支援我。
項季也是很配合的喊了幾句。“我們需要民主,不要霸權。”
看見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信,三言兩語就被我一掃而空,景秀也是惱火異常,正要發飆的時候。突然間被一個人拉了一下,一個踉蹌就跌坐在地上,正想張口就罵的時候,她也發現了現在氣氛不對,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在緩解氣氛,但是看著兩個男人都是一副大敵臨近的樣子,也就安靜了下來。
剛才拉了一把景秀的是項季,因為我們同時看到了頭頂上的青石已經破開一個小洞,一個爪子伸了下來。雖然我的反應很快,想去把景秀拉開,但是項季的反應更快,在我還在思考沒有做出行動的時候,他已經把人拉開了。
我也沒在意,現在情況緊急,如果讓那個東西下來了,我們都得死。把訊號槍交給景秀說道:“聽我的口令,我說開槍你就把照明彈打出去。”
為了以防萬一,我的手中也是拿出摺疊工兵鏟,死死盯著那個小洞警戒著。而項季也是把照相機對準洞口,尋找著按下快門的時機,整個坑洞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到那個東西挖石頭的聲音,和我們粗重的呼吸聲。
那個伸下來的瓜子在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就把爪子伸了回去,隨後一隻泛白的眼睛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我剛想喊:快照。但是聲音還在喉嚨裡,就聽到“咔擦”一聲。
隨後整個地方就開始震動了起來,還有那屍血鼠痛苦的呼叫,那叫聲就好像是半夜貓在叫一樣,淒厲恐怖已經遠遠不能來形容。
我們只好捂著耳朵,壓低身體,儘量的保持和那個洞口的距離,過了一陣,震動和慘叫就消失無形,就在我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吼吼~”一道比剛才聲音更大的叫聲想了起來,可以很清楚的聽出那個聲音的主人很憤怒。我們也知道了,上面的那個傢伙應該還沒有死或者沒有被嚇跑,現在更加瘋狂了。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震動越來越大,而剛才只有兩指大小的洞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碎石和粉末紛紛落下,如果不是我們戴著的頭盔上有個透明的面罩,估計我們的眼睛也要倒黴。
“現在怎麼辦。”景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