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圖脫逃。
「大門那時剛好也在賭場,所以就發揮他看門狗的本領將他逮住。不過大門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被他打傷了一隻手臂。你也知道,我們這種店出了事不方便對外張揚,只能私下給予適當的制裁。那傢伙雖然眼神兇惡,長相倒還過得去,再加上我認識一些熟人特別偏好他這一型別的男人。所以我想了又想………」
「放心吧,這傢伙嘴上這麼說,到頭來還是放他走了。」
正當他聽得膽戰心驚的時候,大門突然從旁插嘴。
「我記得你好像也沒反對哦?」槙哉很不服氣地抗議。
「為什麼放了他?」
「因為他看起來像是故意找死。」
槙哉回答得很乾脆。
「故意……」
───找死?
「嚴格說來我有一點虐待傾向,殺一個自己不想活命的人不合我的興趣。」
「那傢伙說他混進賭場是為了竊取一項情報,既然失手被擒,還不如一死百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但我看得出他連命都豁出去了。反正那個情報對槙哉也無關痛癢,槙哉就乾脆成全了他,甚至還放他逃走沒有送警法辦。」
「你不覺得某人的所作所為跟他旗鼓相當嗎?」
槙哉笑得前俯後仰。
「槙哉先生……」
「我跟橘高後來因緣際會又碰面了。不知道算不算所謂的感恩圖報,他在工作上偶爾會幫大門一臂之力,我們就這樣維持著一定的關係。但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夥伴。」
「大門先生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的工作就是取締毒品。」
朗跟橘認識的契機同樣跟毒品有關,現在坐在這裡跟槙哉促膝長談亦是拜它所賜。
「難道橘上次去賭場,也是為了協助大門先生……?」
槙哉胸口的手機陡然響起。
「失陪一下……嗯,終於來啦?我在最頂樓。再不快一點,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哦?……總而言之,這件事還是麻煩你去問當事人吧!」
趾高氣揚地講完電話,槙哉又看向他露出狡黠的笑容。
「就因為不能問他,我才會來問你啊……」
「夠了,到此為止。」
槙哉探出上半身,封住朗的嘴巴。
「我能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請橘高親口說給你聽。」
「可是……」
「放心吧,就算一時半刻還不太可能,總有一天他也會告訴你的。跟你在一起的橘高和三年前簡直判若兩人。眼神還是一樣不好惹,表情卻溫和多了。那個男人都用怎樣的眼神注視你,你自己也很清楚吧?」
槙哉彎起優美的唇線。
「……槙哉先生……」
「你何不試著用拜託我的決心,把自己的心意據實以告?那個男人是很沉默寡言,但我相信他會願意一點一滴慢慢告訴你。他要是一次說太多,搞不好你會天下大亂呢!」
槙哉淺笑著用纖細的指尖撫過朗的下顎,在他的嘴唇輕輕划著。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卻有種yinmi的感覺,朗驚慌失措地倒退一歩。
「你、你想幹什麼?」
「別這樣,你嚇到人家了。」
大門在旁邊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
「那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你用不著擔心。我是喜歡男人,可惜你跟橘高都不合我的胃口。剛剛只是打招呼,順便逗你玩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