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真的受夠了。
……
“姓名。”
“零賴七月。”
“性別。”
“男。”
“餵我說你……”
土方十四郎強忍了許久終於撫平額間突起的青筋,“給我認真點啊你這混蛋!”
“江戶的警察就是這樣的嗎?隨隨便便把人綁來質問不講證據,難怪人們都說你們是以破壞江戶和平為己任。”
“三番兩次的找我們真選組的麻煩還想說你是受害者嗎!”真選組鬼之副長大人點燃一根香菸,“以攘夷志士嫌疑者的罪名逮捕你,觀察期為……”
“夠了。”
冷眼打斷男人,零賴七月搭在腿上安分的雙手緊緊地扣在一起,“請不要把我和這幾個字聯絡在一起。”
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就算再不濟我也不會去和那種傢伙一起墮落的,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離開了。”
真是夠了,這幫警察腦子是進了水嗎。
抬手捂了捂腹部,應該是那時腹部受到了撞擊才導致現在的陣痛吧,七月在心裡將沖田總悟S。M了一百遍,無視身後鬼之副長的賣蠢向屯所外走去。
……
……
在七月的記憶中,父親曾說,攘夷志士是一群有志青年,簡而言之,他們是好人。
腦海中混亂的戰場,鮮血滿地,還有父親的屍體。
【不要恨】
深呼吸了幾口氣,看見前方倚門而立的慄發少年,七月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還沒等七月開口,沖田總悟已先行一步來到她身邊。
“讓你受傷我很抱歉。”
“……呵呵。”
“作為道歉我送你回去吧。”
“……”你這麼有人性?!
下一秒,一雙手銬拷在了七月纖細的手腕上。
“……”
她就知道這貨才不會這麼好心!!
沖田總悟拉著手中的手銬往回走,“犯人有犯人該待的地方,你這麼愛四處走動讓我很為難啊。”
“犯人你一臉都說了我不是犯人了!”
“不是犯人你就拿點證據出來吧,就目前情形來看你的行為對真選組很不利啊。”
“餵我說!你們到底懷疑我什麼!”
腳步倏地停下,來不及收腳令七月一頭撞上了少年略微羸弱的後背。
七月有些無奈,想揉揉撞疼的額頭奈何手上戴著手銬。
自從遇到了眼前這個傢伙,自己不是受傷就是受氣,她真的受夠了。
“喂,我說……”
“我懷疑那天將翻譯機扔進真選組內的人是你。”
“先放開我。”
“如果真的是你,那你和那個不明不白的蚊子星人很可能是認識的。”
“……先放開我。”
“那麼那條蘸有土方先生血跡的手帕也不是偶然出現在那個天人身上了。”
“……”
沖田總悟的話如針灸一般紮在七月身上,她只覺得眼前的光景越來越昏暗,腦海中嗡嗡作鳴。
在昏倒的一瞬間,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大自然的芬芳。
認為眼前的人會搭把手的自己真是蠢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學了TAT先碼著,過兩天再補
☆、S 8
再次睜眼,所見是還算熟悉的天花板,七月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雙手抓住被角抬起,目光所及發現自己衣衫並沒有不整之後總算是安了心。
一轉頭就看到用【你在想什麼】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坂田銀時和志村新八。
“不能怪我,睜眼發現自己睡在萬事屋裡並不是什麼好事……”清了清嗓子,喉嚨比想象中還要幹,七月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疲憊。
“什麼叫【睡在萬事屋並不是什麼好事】啊喂!銀桑我可是好說歹說才說服警察局放人啊喂!保釋金也是很貴的啊喂!對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嗎!”
對於氣勢洶洶【大霧】的坂田銀時,七月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死魚眼。
畫面似乎靜止了三十秒,七月翻了個身,留給兩人一個單薄的背影。
“完全沒有狡辯的意思啊!就這麼沉默的承認了!果然銀桑你平時太過分了啊零賴小姐那明顯委屈的身影格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