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摔死的,是被毒死的。
我暗歎說封建社會就是殘忍來就是殘忍,這丫頭估計是剛才那個上吊的小姐的貼身丫鬟,小姐以死拒婚,丫鬟便被偷偷處決,並營造了跳樓殉主的假象。
環兒嘴巴一張一合,邊吐著那黑色的血邊說著什麼,我看著她的口型,嘴巴一直嘟著,然後一鬆,實在是辨認不出。
我道,“稍安勿躁,我明天找人來給你們做超度。”這附近就有靈廟,讓屋主請幾個高僧來唸唸經也不費事。忽而我再想,既然可以找高僧來超度,為什麼屋主之前沒這樣做而是四處廣求修道人?難道說唸經超度沒有用?
越想,我越不想耽在這,我迫切需要和屋主好好談一談。
離開繡閣園,門外是一條條石鋪就的窄道,路通兩頭,一側花木茵茵。雖然不明白自己的方位,但顯然此時身在大宅子最深的某處。我犯了難,該往哪走?
我有些焦躁起來……
這一路發生的事情,真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而且,我此時遭遇的也不太像是鬼打牆。鬼打牆就是迷失了方向在原地轉圈而已,而我現在似是在宅子裡頭如沒頭蒼蠅般竄來竄去,來與這些鬼們邂逅,旁觀他們的死時場景。
在百思都不得其解的時候,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不思。我選了右邊方向,一路行到底,又見一個月洞門,過了門後,迎面便是一個花園。小小的四合院,北端是正屋,兩側是耳房。我不再關注那些異動異響,只想敞開來狂奔。
然後我真的奔了起來,見洞就鑽見門就跨,只朝著一個方向,心說不管你這宅子多大多豪華,我這樣奔下來,也能讓我摸著外牆吧,到了外牆底下就好辦了,番強也能出去。
至少半個小時候後,我停下腳步,喘了口氣先,一邊吸著陰冷的空氣,一邊四下打量,這一路景物易換穿園過院,周遭雖然相似,但不盡相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