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次化驗,
可是………”
秦卿按了按頭罩,哭笑不得:“行了,我的鐘老爺子,您現在就安安心心地養病,別管它是病毒,還是別的什麼,我們都會消滅它,行不行?”她算是弄明白,惠民醫院的醫生怎麼會感染上這種東西,就鍾老工作時的積極態度,被感染的可能xìng實在是太大了。
鍾老一怔,苦笑:“好,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小秦,我現在渾身無力,連說話都困難,眼睛酸澀,經常口乾,體溫時而升高,時而降低,腹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偶爾會發出蛇類爬行的聲響”秦卿認認真真地聽著,中醫診斷,望聞問切四法,聽一個身為醫生,還是中醫的病人,介紹自己的病情,對診斷治療都大有益處。
和鍾老交流了一陣,又去看了看小李,總的來說,惠民醫院的這兩位身體狀況還算是好,可能他們染上盅毒的時間較短,還不到最嚴重的時候,但那一夥兒外國旅行團的成員,就大不一樣了。
秦卿去病房,挨個給所有的病人診脈,身後的那群傳統醫生,也紛紛出手。
在盅毒的折磨下,好幾位感染時間較長的病人已經虛脫了,渾身乾枯,不似活人,甚至有兩個已然瘋癲,只會大聲嘶吼,連秦卿和他說話,都聽不見,鎮靜劑也越來越不管用。
“這樣下去,裡面至少有三個病人,可能活不過今晚。”在場的都是有一手的醫生,對自己診斷的結果還是很相信的。
秦卿拍拍手,點頭道:“時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