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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靈液煎出來,那效果可就很不一般了。

至於母親的禮物,秦卿打算去的時候向容大媽要一把仿古劍,她家孃親最喜歡這種東西……

至於繼父繼母,妹妹,秦卿就直接包了每人一份三千塊錢的紅包,他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一路乘車,回到記憶裡的家,這裡還是老樣子,沒有大的變化。

秦卿到家的時候,父親繼母還有妹妹都不在,鑰匙到還和過去一樣,擱在窗臺花盆的底下。

她就自己開門進了屋子,坐在自己的平板床上,四處打量,這是個二十多平米的房間,既熟悉,又陌生,有些斑駁的薄荷色電腦桌,上面擱著一臺古舊的電腦,旁邊的書架上堆了一疊練習冊,還有幾本言情小說、武俠小說,牆壁上掛著一雙旱冰鞋,地上扔了一張跳舞毯,陽臺上一盆仙人球開著米黃色的花……

不知怎麼的,秦卿看到原封不動的臥房,眼睛忽然有些酸澀。

今天是臘月二十五。

秦卿對這個日子記憶猶新,因為是她的生日,雖然從十二歲之後,這個生日便沒有再過過一次。

十年前的臘月二十五,父親和繼母帶著妹妹秦月一起去青島旅遊過年了。

當初幫家裡人買票的是繼母陸幽的弟弟陸永澤,人家根本就沒想起來姐姐家不是一家三口,而是一家四口,結果,只買了三張票,沒辦法,秦父只好說和陸幽秦月先走,等過幾天秦卿買了火車票再飛過去就是。

秦卿揉了揉額頭,仔細想了想當初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可是想了半天還是模模糊糊,不過,想必很難過,因為她隱約記得那會兒是一個人立在大門外,在鵝毛大雪的雪夜裡,凍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病倒,高燒到四十度。

偏偏在病中,父母沒有一個人打電話">來,他一個人倒在床上,倒了三天,好不容易醒了,自己吃了一把退燒藥……說起來自己真是幸運的人,燒到那種地步,居然沒留下一星半點兒的後遺症,利利索索的好了。

當初的自己,是怨恨父母的吧,也是,正處於青春期,哪個孩子受得了一個人孤零零的臥病在床,父親卻帶著繼母和另外一個女兒玩得開開心心,沒有一時片刻想到自己,連她沒去青島和他們匯合,都不曾在意。

母親對她雖然算不上不聞不問,可也是一個月能打一個電話">來問候就算不錯……

後來,自己和父母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冷淡,到發生那件,現在想來‘雞毛蒜皮’的小事,便一怒之下,離家出走,也就變得順理成章得很。

當年,因為發燒,秦卿胃裡一陣翻騰,忍不住吐在了道邊兒,卻不知道應該算誰倒黴,居然弄髒了偶然路過的一富家公子">哥兒——程昱的褲腿和鞋子,那時程昱似乎也正心情不好,碰上這種事,自然心情更加糟糕,失態地破口大罵。

兩個都是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少男少女,到底鬧到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本是小事,卻沒想到,程昱家與秦父竟然有點兒關聯。

那陣子,秦父正做著程氏集團底下的運輸生意,聽說女兒居然跟程家的太子爺打了一架,氣得忍不住好幾天沒給小丫頭臉色,就因為這個,本來就心裡不舒服的秦卿,是越想越覺得委屈,一生氣,就離家出走了。

其實,這麼一樁小事,還是小孩子之間的鬧劇,人家程家肯定不會在意,何況,這下面的生意,自然有負責人處理,根本就報不到‘日理萬機’的老闆那裡去,程家的人,哪兒知道秦家一個小小的運輸公司老闆是誰?

秦父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氣女兒隨隨便便和人打架罷了。可對那時早就滿腹怨怒的秦卿來說,父親幾句嚴厲的語言,幾天的臉色,已經是天大的事兒,是‘罪大惡極’!

當年總覺得自己已經是天底下第一悽慘可憐,可現在呢?

秦卿推開窗戶,深吸了口氣,覺得窗外的空氣甜美的讓人迷醉。

現在的秦卿不是十三歲的小女孩兒,二十三歲,對很多城市女青年來說,可能依舊是孩子,或許剛剛大學畢業,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她不一樣,她的二十三歲,卻已經老了。

羽林的成員孤兒居多,和那些無父無母的戰友們比起來,秦卿以前的生活宛如天堂。

所以現如今,她當然已經很清楚,自家爹孃不是不愛她,就說父親,也許他對秦月很好,對自己多少有些忽略,可是,那何嘗不是因為與自己的關係更加親近些,他用不著太客氣,母親對他也很不錯,雖然不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