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對了,塗軍醫跟沈孟川是怎麼回事?”嚴真忽然問
“你見過他們倆在一塊兒?”
“見過一次。”還是沈孟川來醫院看他那一次,嚴真她當時一直不在場,在醫院水房涮拖把洗衣服,出了水房經過塗軍醫的辦公室裡就看見沈孟川正在跟塗曉爭飯盒裡的最後一塊兒排骨,到最後差點兒還上演全武行,“最後還是我給他們擺平了。”嚴真說
“哦,怎麼擺平的?”他不禁笑著問,心裡約莫有了答案。
嚴真咳咳兩聲:“我替他們吃了。”
顧淮越不禁開懷笑了笑,嚴真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拽了拽他的手:“有那麼好笑嗎?”
眼底的笑意還未來得及斂起,顧淮越說:“我是笑你。”
這麼一想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確實很有限,他還沒來得及發現她原來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嚴真臉微微一紅,咕噥了一句:“不說了”就扶著他繼續向前走,這一路走得甚是安穩。
……
…………
養了差不多快半個月,腿上的傷口才拆了線。嚴真俯身看著那道新烙下的傷口,有些擔心:“這個,會落疤吧?”
“傷口那麼深,不想落也困難啊。”塗曉瞥一眼,替他擦了擦藥,忽聽這條腿的主兒在她頭頂輕咳兩聲。塗曉抬頭,接收到一個警告的眼神。
塗曉眨眨眼,合著這還是怕自己的老婆擔心。想明白這一點土軍醫不禁笑了,替他撩好褲腿後對嚴真說:“沒事兒,軍功章!”
顧淮越不禁無奈,真是一對炮仗,說出的話都這麼一致。
而嚴真也彷彿接受了這個說法,點了點頭,問:“那手術時間可以定了嗎?”
“差不多兩週後吧,這個我來安排。”塗曉笑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嚴真微笑:“麻煩你了。“水果可不是白讓你吃的!
送走了土醫生,嚴真走過來,凝視他的腿片刻,蹲□去。
顧淮越以為她又是去看那道疤,忙說:“沒事兒,又不是破了相,不用在意。”
“我知道。”她嘟囔一聲,“我替你整整褲腳。”
顧淮越沒再攔她,一邊看著她頭頂的髮旋兒一邊聽她問:“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嗯?”他似是沒聽清。
“我是說你的腳,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不疼。”他淡淡說,被她瞪一眼後又笑著改口,“其實我也不清楚。一開始覺得還能忍,再疼點兒吧還能忍,等到終於忍不了的時候就發現事大了。所以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所以說,按他的說法他就是太能忍了點兒是吧?
嚴真哼一聲:“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誇你!”
“嗯,我沒指著你誇我。”他拉她起來,往他腿上放。
嚴真吃了一驚:“小心你的傷!”
“沒事兒了。”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一聲,把頭枕在她肩膀上低低一笑:“首長,我能要求正常待遇嗎?這麼簡單的常規動作我還是能完成的。”
嚴真鎮定下來,扶住他的肩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誰讓你嚇我一跳!”
他抱住她,嘆口氣:“是你太緊張了。”
從他受傷到現在她一直繃著一根弦兒,生怕他再有什麼不對勁兒。他在一旁看著都替她累。
“放輕鬆點兒,嗯?”像是哄顧珈銘那麼大的小朋友一樣,他扳過她的臉,輕輕吻了她一下。
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她無意識地向他的懷裡挪了挪,而某位很善於抓時機的人也就勢把她拐到了自己的懷裡,扳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嚴真幾乎又被他嚇了一跳,吻來得太快太急切,她有些手足無措。又覺得隱隱忘了什麼,兀自掙扎著,可伸出手去只能抓住他的衣領,反倒是把他往自己這裡帶。
她頓時有些羞赧,可又不敢鬆了手怕沒了支撐。顧淮越看她折騰著,淡淡一笑,攬住她的腰將她換了一個坐姿。
這一下嚴真更沒臉了。他,他竟然讓她叉開腿坐在他的身上!
“不行!”她下意識地要下去,可是被他制止了。
“別動。”灑在耳邊的話幾近低喃,她一個失神,就被他奪去了控制權。
他迫她鬆開牙關,勾住她軟軟的舌肆意吮吻著,雙手扣住她的腰直直往懷裡帶,像是一種暗藏的力量在蓄勢待發。
她的腿腳簡直不知道往哪裡擺,只能在他的鉗制下發出嗚嗚的含糊聲,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