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設想的拉出一個連來——差了不知多少大截!
於是小朋友就很桑心。
嚴真安慰他:“你看啊,全院的小朋友加起來也湊不夠那麼多人啊。”
小朋友耷拉著腦袋:“要是加上C市那些孬兵,夠了……”
嚴真微哂,原來小傢伙是想C市的小夥伴了。
“你在這邊不是跟其他小朋友都玩的挺好的嗎?”
院裡每天有送小朋友上學的學生班車,一個大黃海客車裝那麼些人,隨便他們折騰。幾天下來,顧小司令就跟其他小朋友混熟了。
顧小朋友聞言嗚嗚兩聲,蹭了蹭嚴真:“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給林小小打電話,她說我走之後,我所有的兵都被林梓給收容了,你知道那孫子怎麼說的嗎?”
嚴真囧,怎麼這一分開又跟林梓針鋒相對了。
她儘量表情溫和:“林梓怎麼說的?”
顧小司令表情很憤怒:“他說,要把我的兵給勸降!勸降!勸降!”
嚴真忍俊不禁:“是不是你的兵都沒挺住,一股腦全投降給敵人了!”
顧小司令鼻子要噴火了!可不是唄!
嚴真摸摸他的頭,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光桿司令了。
晚上顧淮越回來了。
因為當初考慮到家屬們就業就學的問題,家屬院就建在了市區。而營區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就建在了B市市郊。這一來一回要坐公交得差不多一個小時,考慮到這一問題,營區裡每週一和週三有發往家屬院的班車。
像顧參謀長這種配有專車的是不用等班車,不過他倒也不是天天回,一個星期回個兩三次就差不多了。
回到家裡嚴真正在做飯,為了安慰桑心ing的小朋友。嚴老師買了很多好吃的準備做給小朋友吃。
顧淮越大致掃了一眼,脫了外套過來幫忙。
“怎麼準備這麼多?”
嚴真微微一笑,眉頭一皺,使勁用刀切著排骨。顧淮越看她切得費勁,就手接了過來。
嚴真站在一旁看著他利索的動作。許久,才開口說:“淮越,你說珈銘一個人是不是太寂寞了?”
“嗯?”顧淮越將排骨下鍋,洗淨了手:“怎麼了?”
嚴真低下頭,略微顯得有些惆悵:“我是在想,什麼時候珈銘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顧淮越輕笑,將她落下的頭髮攏到耳後:“咱這不是正在努力嘛。”
嚴真羞赧地瞪他一眼:“不是跟你開玩笑呢,說真的呢。”
於是顧參謀長輕咳兩聲:“行,不開玩笑,動真格。”說著就想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往屋裡抱。
嚴真被他嚇了一跳,差點兒驚撥出聲:“停,停下!火還沒關呢!”
顧淮越低低一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暫且放過她:“沒事兒,珈銘不著急,你也彆著急。”
自從從西藏回來之後她的身體一直就不好,之前來例假的時候就很容易疼,現在每到那幾天更是疼得要命。用藥調了一段時間才漸漸好轉,可這身子還是弱。
嚴真不禁發愁:“你說,我是不是……不能啊。”
最後三個字聲音壓得很低,顧淮越耳尖地聽見了:“別瞎說。”見她依舊愁得很,他安穩道,“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抱住她,他說,“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埋在他的懷裡,她悶悶地嗯了一聲。
當然,雖然顧參謀長勸嚴老師彆著急,當時晚上該做的事情還是照樣做的。
長此以往,嚴老師更發愁了。
都這樣了怎麼還沒有!捶地!
一月份的時候嚴真參加了B大研究生考試的初試,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接到了B大的複試通知電話。
複試那天,嚴真早早就起床了,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時候有些緊張。顧淮越進來拿牙膏的時候看著鏡子中的她不免笑了笑,他伸手替她整理好領子。
“用不用我送你過去?”
“不用。”她說,“我自己去就行。”
正好他今天要值班,著實沒有太多時間:“那你路上小心。”頓了頓,又說,“老師應該不會故意為難,更何況我老婆又這麼優秀。”
嚴真斜他一眼,有些嬌嗔的意味。
複試倒真的進行的很順利,年輕的教授並沒有太過苛責,或者也可以說她準備的很充分,連同他的講義一併都找了過來參閱著複習。
結束面試的時候嚴真又偶然碰到了這位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