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話不敢說的,聽到田素的話連連點頭:“對,你是我媽!我也認命了,呵呵,你當初對大表哥下手,讓大表哥成了瞎子,現在我嫁殘廢,仔細想一想,的確是報應,我這個女兒,就是給你還債……”
“啪!”
顧夢蕾話還未說完,田素一巴掌打在了顧夢蕾的臉上。臉色帶著狠意:“有些話,即使心裡是這樣想的,也不準說出來!離開我這個媽媽,你什麼都不是。當初是你自己點頭答應這門婚事,現在想後悔?那債你自己還?”
果然,田素放出這麼一句話,顧夢蕾閉嘴了。
這對母女走後沒有多久,宋言謹從她們剛剛的話中聽出了問題,詢問顧臨深:“顧夢蕾要嫁的人是不是和顧氏有什麼關係?”
正在看書的顧臨深忽然聽到宋言謹開口問這個問題,微微挪開書,頷首看她:“她要嫁的是顧氏董事胡一平的兒子。”
“這樣啊,那也算登對。”宋言謹認真想著,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委,點了點頭。
顧臨深繼續拿起雜誌,擋住了自己的臉,看著:“他的兒子高位截癱。”
“……”宋言謹瞪的大大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許久才勉為其難的問道:“那顧夢蕾為什麼要嫁?”
“其中原因有很多,你只要知道一點,這個男人,是她自願嫁。”顧臨深淡淡說著,完全不像是再說自己的表妹。
田素母女,在他的心裡,早已不屬於親人一列。親人,不會置對方於死地。
顧默嫻換了一身新衣服從臥室出來,說道:“我出去找幾個朋友聚一聚,臨深,你等會是不是得和言謹去你岳母那兒?”
顧臨深點了點頭,算作是回答了。
“那好,那我今晚不回來吃飯。”顧默嫻摸了摸貓貓的頭便準備出門。
他們今天要出去,晚上不回來吃飯,她也不用刻意做了,可以和朋友多聊會天。
宋言謹和顧臨深也準備出門了,宋言謹卻不知道該穿什麼。搜尋了一個衣櫃,只有身上的羽絨服還是能穿的。
“好苦惱。”宋言謹拿著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太小了,穿不進去。
她現在的肚子已經到了要穿孕婦裝的月份了,但這年前年後一直在家,沒有想到這點,沒有準備。
她沒想到的,顧臨深替她想到了。
“言責編好了嗎?”顧臨深已經穿戴整齊,走進更衣間,見宋言謹還保持剛剛的模樣,就猜到了是什麼情況:“衣服都小了?”
看到顧臨深臉上的笑意,宋言謹有些窘迫,動了動紅唇,撫著自己的腹部:“最近它長太快了。”
“寶貝長大是好事。”顧臨深揚著笑意吻了吻宋言謹的額頭,大手貼上她的腹部,感受腹中孩子的調皮。
宋言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無可奈何,和顧臨深商量著:“要不然,我穿身上這身衣服去?”
“櫃子裡你再好好看看。”顧臨深反手推著宋言謹走近櫃子,給她提醒。
她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再拉開衣服看了看這才發現在衣架下還有個新添不久的大盒子。
宋言謹將盒子拿出來,看了一眼顧臨深,這才將盒子開啟來。大大的盒子放了好幾套孕婦裝,都是那種寬鬆舒適款,稍微能遮點腹部,看起來並不明顯是孕婦裝。
“什麼時候準備的?”宋言謹撫著衣服,嘴角染著笑意,好奇的問。真的和他在一起,她什麼都不用擔心。
顧臨深不回答,替她挑了一件春款:“穿這件。”
有了顧臨深,什麼事都引刃而解。
在顧臨深和宋言謹去楊家前,楊若琳擔心的給劉封打了好幾次電話。
在自己公寓的劉封看了一眼手機,暫時放下手中的畫,接了楊若琳的電話:“喂。”
“你今天回會來吧?”楊若琳明明前幾天已經和劉封確定過了,還是擔心,又打了電話來問一次。
劉封捏了捏自己的眉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東西,應著:“嗯,等會就過去。”
“好,那我等你。”楊若琳鬆了一口氣,臉上緊張的神色都消散不見。
掛了電話,劉封看著手裡的被燒了半張的畫。畫上兩隻豬頭只留下他畫的,長了兩顆痣的豬。
這張畫的由來是在劉思純的公寓裡,劉思純當時在算賬,就隨手抽了一張紙過來,在上面演算了一番,後面走神的隨手畫了個豬頭。劉封偏頭看個正著,嘲笑她:“你這也叫豬?一點豬的模樣也沒有。”
“我又沒說這是豬!你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