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剛那件小工藝品,今天還拍了什麼嗎?”宋言瑾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拍了什麼需要支票上所寫的九十萬。
顧臨深利索的在支票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答的淡然:“沒有,只拍了那一件。”
宋言瑾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不是舉一次牌子三千塊嗎?怎麼這麼多?”
顧臨深挑了挑眉,三千塊?
“三千不是底數,一次舉牌最低是三十萬。”
“三十萬!”宋言瑾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現在似乎明白剛剛周圍的人為什麼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這丁朝輝也太過分了,前面拍出了一些古董,這後面故意拿出孩子塗鴉的工藝品想要賺一筆,結果沒人搭理他,卻不偏不倚的被不知情的宋言瑾撞上了,還花了大價錢買了下來。
這一刻,宋言瑾悔恨的要死,一副後悔的神色看著顧臨深:“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臨深看著多變的臉,輕笑出聲,攬著她朝會場走去:“沒事,這錢會捐到福利院去,就當做了好事。”
他這樣說,宋言瑾的臉色似乎才好看一些,心裡也略微覺得舒適了一點。
顧夢蕾端著酒杯看著顧臨深給宋言瑾買了禮物,氣呼呼的對田素說道:“媽,你就放任那個女人在大表哥身邊?”
“呵,你認為你的大表哥還會聽我的嗎?”田素自嘲,眼中卻有著不可忽視的恨意。
顧夢蕾猛地放下杯子,拉著裙角就要朝著宋言瑾走去:“我今天就要讓她看看,勾引大表哥是要付出代價的。”
“夢蕾,不要亂來!”田素迅速抓住了顧夢蕾皺眉。
“放心吧,媽,我有的是法子。”顧夢蕾眼中閃過小狡猾,脫開田素的手走了過去。
顧夢蕾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小禮服,十分仙氣。又招來自己的幾個小閨蜜,準備給宋言瑾一點好看。
“大表哥,你也來了。”顧夢蕾的聲音聽起來極其無害。
宋言瑾提醒了一聲顧臨深來的人是誰,微微衝顧夢蕾露出了笑意。
顧夢蕾冷呲一聲,接過一杯酒,看了宋言瑾一眼,朝著宋言瑾身上就潑了過去。聲音故作驚道:“哎呦,對不起啊,我失手了,你不接酒杯,怎麼也不躲著點呢。”
說著,顧夢蕾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就是仗著顧臨深看不到。
殊不知,顧臨深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墨鏡後的眼睛冷冷看著顧夢蕾。
顧夢蕾還不自知,衝著顧臨深嬌弱道:“大表哥,你和這個女人結婚時,我沒能好好祝賀,剛想端杯酒給她,結果爛泥扶不上去,連杯酒都端不住。”
“呵,是嗎?”顧臨深冷笑了一聲。
顧夢蕾以為顧臨深是贊同自己的,朝著自己四周的小姐妹看了看,臉上帶著的笑意越發得意:“當然了,大家可都看到的。”
顧夢蕾的那些託自然是幫顧夢蕾的,都說是宋言瑾沒有端好香檳杯。
宋言瑾低頭看著自己染了酒漬的裙子,看著周圍圍過來的人,不想把事情鬧大,拉了顧臨深手臂一下:“我想找點紙巾擦一下裙子。”
顧臨深抬手握住了她的白皙的手腕:“我們回家。”
宋言瑾看了顧臨深一眼,她也不願多留,點了點頭:“好。”
“回家之前回份禮。”
宋言瑾隱隱似乎聽到了顧臨深如此一句,但是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牽著她邁開了一步。宋言瑾看清方向,整個心臟忍不住一提,下意識擋在顧臨深前面:“小心!”
宋言瑾擋在前面,還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忽然,自己腰身一緊,被連連帶著退後了幾步,只聽耳邊是幾個女人的驚叫聲和什麼東西轟然倒地的聲音。
一切拽然而止時,宋言瑾抬頭看去,只見香檳塔轟然倒地,以顧夢蕾為首的幾個女人沒有及時躲開,被濺了一身香檳酒,就像是淋了一場雨一樣,渾身都溼透了。處處透著香檳的香氣。
“沒事吧?”顧臨深的手還放在宋言瑾的腰間,關切的問,又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發生了什麼事?”
宋言瑾看著眼前這副慘烈的情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剛剛只看見香檳塔要倒,她就擋在了顧臨深的前面,結果被顧臨深拉著退後,隨後發生了什麼事,宋言瑾全部都不知道了……
這時,目睹全景的丁朝輝忙關心的走了過來:“顧總,您沒事吧?”
“丁總。”顧臨深的臉朝著丁朝輝說話的方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