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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長臂一抬,虛撐在她身後的轎廂壁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地鐵“壁咚”吧。

眼前的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鍾艾驀地僵住身子,就連呼吸都有一片刻的停頓。

儘管所有的擁擠和紛擾都被這男人擋在了身後,可是,他們之間……距離太近,姿勢也太曖昧了!在這僅僅相隔幾厘米的距離裡,鍾艾甚至不太好意思抬眼去看季凡澤那張俊美如浮雕的臉。

她低垂眉眼,兩人的身高差,讓她的視線剛好平視在對方的領口上。

“噯?你的領針是不是擠丟了?”鍾艾倏爾面露驚訝。

季凡澤身上那件法式襯衫的扣子隨意解開兩顆,平直的鎖骨隱約浮現,唯獨不見她之前還拿來說事兒的那枚矜貴領針。

“沒丟,是我摘掉了。”他淡淡地回道。

“……哦。”鍾艾頓時瞭然。

呵呵,他要是再戴著領針擠地鐵,就更像傻逼了吧。

列車平緩前行,輕微的顛簸晃動中,兩人的身體被越擠越近,時不時彼此碰觸。那些不輕不重的撞擊,彷彿是一道道小小的電流,刮過鍾艾的身體,明明不疼不癢,可不免令她頭皮發麻。

她深吸口氣,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錯覺統統拂去,將頭腦扯回工作模式。

由於暴露療法對病人的身心衝擊較大,心理醫生都會小心慎用,鍾艾自然不該怠慢季凡澤這位病號,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是否出現流汗、臉紅和侷促不安等發病前兆。

“你流汗了。”鍾艾擰起眉毛。

“嗯。”季凡澤並未否認,他覺得有點燥熱。

“你的呼吸開始急促了。”

“嗯。”他和她貼得太近了。

“你的臉也紅了。”

“嗯。”她的碎髮被出風口的風吹到他脖子上了,刺刺癢癢的,撓心。

鍾艾小臉一沉,果斷地攥住季凡澤的手腕,“走,你趕緊跟我下車。”她必須趕在病人發病前,把他帶離車廂。

季凡澤被她拽到月臺上,臉上只剩下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鍾醫生,你也流汗、臉紅了……是不是你也要發病了?”

他低沉的磁性嗓音就這麼穿透嘈雜的空氣,直擊鐘艾的耳膜。她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