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語,似乎有什麼心事。
既然感覺張楓的變化,跟在他的身後,滿臉疑惑。
“我要殺三人!”張楓良久才沉聲道。
“誰?在哪裡,我們一起殺。”老鐵甕聲甕氣地道。
“其中一人叫白長生。”張楓道。
“難道是位於登封的飛燕莊莊主白長生?”老餘皺著眉頭,道。“聽說那白長生名聲雖然不好,也不差。張兄弟,他怎麼得罪你的?”
“這要從我身世說起。”張楓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想到什麼悲傷的往事。
江湖中從來都不知道張楓的身世,彷彿他是憑空冒出來的。此時聽到他要說自己的身世,頓時豎起耳朵,認真聽。
“我的家鄉也是在登封,父親姓張名哲軒,乃是當地富豪。為人樂善好施,常常接濟一些窮人,深受當地百姓的厚愛,被人尊稱張大善人。十一年前我六歲,那天是我父親的生辰,於是邀請朋友,而其中有個人叫白長生。”張楓緩緩地說道。
老林聽了若有所思。
“當時我見白長生拿著長劍,英氣逼人,似乎是一個武林中人,於是就想要和他學武,而他當時想都不想就收我為徒。可以學到武功,我心中激動的整晚都睡不著覺。第二天他告訴我,他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就是那少林寺玄慈方丈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而汪幫主和他稱兄道弟。”張楓自顧自地說,身後兩個乞丐呼吸頓時粗重了許多。
“胡說八道!就白長生那熊樣,怎麼配和汪幫主稱兄道弟!”餘生怒罵道。
“玄慈方丈對他客客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老林則冷笑。
“當時年紀小,還不知道少林寺的方丈和丐幫的幫主,不過感覺就是很厲害,心中還有些歡喜自己的師傅了得。現在想想他可真是夠無恥的。”張楓搖頭苦笑。“故事說完,他就叫我扎馬步,而後離開不知道去幹什麼?”
“於是三個時辰沒有出現,我卻整整站了三個時辰。”張楓嘆了口氣。
眾人不禁雙眼圓睜,六歲的孩童居然一口氣站了三個時辰的馬步,幾人心中唯有佩服他的堅韌。不過佩服同時,心中卻對白長生產生不屑,居然對徒弟不聞不問,根本不配為人師。
“如此過了三天,那天夜黑風高,侍女姐姐忽然看見他拿著劍進入我父母的房間。”張楓聲音充滿的怒火,牙齒咬地咯咯作響。
眾人不禁駭然,雖然心中極不願意想到那個結果,可張楓的表情卻是說明了一切。
“你們想的不錯,他來我家就是想要謀奪我張家的財富。侍女姐姐拼死相助,讓我逃入林中。虧我運氣好,進入森林中逃脫他的追殺。”張楓眼睛通紅,氣勢洶洶猶如猛虎,隨時準備撲擊。雖然知道張楓不會動手,可幾人見此嚇得不敢動彈,生怕刺激到他。
大家終於知道張楓為什麼非要殺白長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白長生這個狗賊該死。”餘生冷笑道。
“沒錯,該活剝了他。”
“張兄弟,你去報仇的時候記得帶上我老鐵。”
……
“有這麼多位兄弟的關心,我張楓心中的悲傷卻去了大半。”張楓真誠地道。
“還有兩人呢?”老林問道。
“後來我逃脫白長生的追殺,進入許家集,從而認識了兩個人,他叫馮林,馮山,年紀和我一般大小。當時我見馮山發燒,特意把身上的錢拿出給他們治病。等他們病好了,我要去少林寺拜師學藝,他們說是報恩,也跟著我。”張楓淡淡地道。
“來到嵩山少室山,我在喬伯伯家認識了喬峰大哥……”
“喬峰?喬幫主?”餘生失聲叫道。
“我也不知道,他說他叫喬峰,後來才知道他的師傅是玄苦大師。有喬大哥的幫助,我們三人順利拜入少林寺。”張楓道。
“那就沒錯了,喬幫主的父母就是居住在少室山,而玄苦大師也是他的師傅。沒想到張楓兄弟小小年紀就已經認識了喬幫主。”老林道。
“小弟我這幾年一直在潛修,江湖見聞淺薄的很。”張楓苦笑道,而後接著說道:“來到少林寺,我們三人拜在慧安師傅的門下。”
後來張楓把菩提院中盜經書,做法事路上毒死師傅說了出來。當然主謀變成馮氏兄弟,他成了受害者。
“弒師!”眾人失聲驚叫,滿臉驚駭之sè。
“那時候我正好肚子不舒服,才沒有吃馮林那個狗賊的餅,可師傅他……”張楓低頭嘆息連連。張楓知道自己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