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進肚子裡。
“你再說一遍?”張楓輕聲說道。任誰都可以聽出他這話的威脅。
“哼!”阿朱對著張楓冷哼一聲,卻是不敢再罵下去。她之前當憑心中的怒意大罵魔君,見他發怒了,自然不會那麼不識趣。
烤雞的分配,依舊是阿朱兩個雞腿,對此她是敢怒不敢言。
“可惡的混蛋,咬死你!”阿朱重重地咀嚼雞肉,含糊不清地說道,似乎要把手上的雞肉當作張楓一般,狠狠地發洩。
吃完東西,阿朱對張楓說道:“魔君大人,你是怎麼看出我的破綻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阿朱,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易容術到底哪裡出錯了。
“怎麼?告訴你,然後你再改進自己的易容術?”張楓瞥了眼她,淡淡地說道。
“怎麼會?”阿朱乾笑一聲。
第二天,阿朱又趁機易容,想要逃走,可依舊被張楓捉住。這次張楓就用一根繩子,把她綁在馬背之上。
當阿朱受不了之時,張楓才放過阿朱。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這些天張楓都會給阿朱一個逃跑的機會,可如果被自己捉住,那一頓懲罰那是必不可免的。
吃了這麼多虧,阿朱終於醒悟了,於是打死她都不敢再耍花樣了。想想這些天受的苦,她都不寒而慄,心中更加怨起張楓了。
她就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怎麼都逃不出魔君的手中?要說喉結,她也已經把衣領拉高,擋住了。
“唉!”阿朱望著天上明亮的月亮,發出一聲長長嘆息,聲音充滿了無奈,不甘,委屈與心酸,讓人聽了不由自主會對她產生同情。
對於不是自己在乎的女人,張楓可以做到鐵石心腸,對她的可憐是無動於衷。
接下來幾天,阿朱變得非常的老實,彷彿忠心耿耿的下人。哪怕張楓離開,她也在一個地方待著,等著張楓回來。
見她表現的這麼老實,張楓也趁機把她身上的傷給治好了。
這一天,張楓帶著阿朱來到神教的總壇。
“從今以後,你就待在神教中!”張楓對著阿朱淡淡地說道。
“哦!”阿朱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不過在張楓前腳剛剛離開,她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她早就打定主意,有魔君在的時候,她決計不耍花樣。可魔君總不能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阿朱就等著他離開,這樣自己的易容術就不會被發現,逃出神教不是很容易?
就在阿朱幻想自己逃出神教,和喬峰塞外放牧的時候,張楓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了一人。
阿朱聽到聲音,目光望去,臉sè驟然大變,蹬蹬蹬地後退,背靠著牆壁,似乎遇見什麼可怕的事情。
阿朱手指發顫,指著張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你!”
“你太狡猾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你別見怪!”張楓對阿朱笑道。只見在他身後的人的手上拿了一條鐵鏈。
‘見怪,太見怪了!’
“你不能這樣,我一個弱女子,根本跑不了!”阿朱搖頭說道。
“你這人狡猾多端,不把你看嚴點,指不定你什麼時候溜走,那些廢物是看不住你的。本來想把你關押在牢裡,不過我想牢裡臭氣熏天,你也住不習慣。所以把你安排在這小院子中,不過條件是戴上這條鐵鏈。”張楓說道。
“我答應你,我不離開,你不要給我戴上好不好?”阿朱苦苦哀求。要是戴上鐵鏈,那自己的計劃將會胎死腹中。哪怕自己易容了,可地上叮叮噹噹的鐵鏈聲也瞞不住。
“要麼住牢房,要麼在這裡,你選一個!”張楓淡淡地道。張楓也不得已為之,她的易容術才逼真了,所以才給她多了這個待遇。
“那給我戴上吧!”阿朱說完,整個人洩氣了,有氣無力。她知道魔君鐵了心要給自己戴上,自己無論如何反駁都沒用,與其吃些苦頭到頭來還要戴上,不如自己老實點。
“給她戴上!”張楓吩咐道。
“是,教主!”身後的人聽到張楓的話,連忙走上前,把鐵鏈的兩端鎖在阿朱的腳上。
張楓右手抬起,在其掌心有一個鑰匙。
阿朱眼睛一亮,就在這時,張楓驀然五指緊握,而後鬆開。
在阿朱憤怒的目光下,一個黑sè的小鐵球從他手心掉落在地上,發出噹噹的聲音。
“呵呵,你這一走,就會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哪怕你有易容術,也逃不了!卻不知道,沒有鑰匙的你,會如何逃走!”張楓對阿朱笑了一聲,而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