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月的觀察一向敏銳,既然她來向我彙報,可見她也是弄得十分清楚了,“冥澈現在人呢?”
“冥澈過去監視跟蹤我們的人了!”我點點頭,讓月不要打草驚蛇,一切暗中觀察即刻。月領命而去,我直直的朝著衛玲走了過去,將月的發現告訴了衛玲。衛玲臉上還是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情,但可以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一絲飛閃而過的詫異。她叫來了樓雪,同樣告訴了她,又對著自己的手下幾人,交代了兩句,又回到了馬匹邊,翻身上馬,將我帶了上去。
我們又開始了趕路。但速度相比剛才已經慢了很多。想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正慢慢的逼迫著後面的人現身。
大概又前進了半柱香的時間,部隊的後方出現一陣騷動,看來是冥澈他們抓住了後面跟蹤的人。衛玲將馬頭一轉,朝著隊伍的後面直直的奔了過去。
那跟蹤我們的黑衣人,有兩人。一人被冥澈的劍壓制著,一人被先鋒營的幾個人壓著,兩人都不得動彈,跪在了地上。而我們其他的人,騎著馬圍著圈將他們包圍住,俯身看著兩人,無形中給了兩人異常大的壓力,讓他們真是插翅也難飛走。
衛玲的馬朝他們走了過去。圓圈中出現一條自然的通道,樓雪也跟在我們的後面,朝著那兩個黑衣人走去。到了跟前,衛玲一個箭步從馬上下來,朝著那兩人直直的走了過去。一人一把揭下他們的面罩。
面罩下兩個陌生而又年輕的臉出現在我們面前,樓雪卻在看到其中一人面容後,“咦”的一聲叫了出來。
“樓雪,你認識?”衛玲問道。樓雪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與她說著什麼。兩人對話時,卻又不停的將視線往我身上掃,弄得我一頭霧水。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