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都走了，你可以不用再裝了，閣下】

正一臉放鬆，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楊源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然後伸手對著面前一揮。

一個如同電影裡一樣，淡藍色半透明的立體投影圖瞬間出現在了楊源的眼前，投影圖的整體外形為長方體型，結構輪廓上與楊源此時所處的“圖書館”十分相似，或者說壓根就是同一個“模型”，只是一個大一個小罷了。

而在立體投影圖的內部，此時正有將近十來個的小紅點在慢慢循著一定的軌跡往下落。

“呼~”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直緊繃著臉的楊源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也是終於露出了他最真實的放鬆下來的表情。

【我都說過他們已經離開了，閣下您這樣做只是多此一舉，徒添緊張罷了】

真正放鬆下來的楊源聽著系統那聽起來似乎有些不滿的話，並沒有立刻回答它，只是先習慣性的躺了下去，然後又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並同時打了個哈欠。

做完這一切以後，楊源才一臉懶散的表情，語氣悠悠的開口說道：“我這叫留個心眼，畢竟，有很多事情，只有自己真正確定了，那才能放心！”

【你不相信我？】

系統那有些冷漠的聲音隨之從楊源的周圍（只是聽起來像是周圍，其實不是）傳了出來。

楊源聽後，想也沒想就直接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

感受到了系統那有些疑惑的“概念”的楊源嘴角不由微微上揚，然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對著系統回答道：“你不懂人心，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

【是嗎？】

系統的話音依舊還是充滿了疑惑和不確定性，但卻沒有帶著一絲懷疑的意味，因為，在它的預設認知裡，楊源是不會欺騙它的，欺騙它對於他們雙方來說都是有害無益的事情。

然而，殊不知，楊源雖然的確是沒有欺騙它，但也確實沒有告訴它答案，或者說就像楊源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跟它解釋，所以，也就直接順水推舟，以隨便糊弄的形式糊弄了一下它，反正它也壓根就聽不明白。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楊源隨便用來糊弄系統的那個理由，卻是在無意間激發了系統的“好奇心”，被系統給當真了，只不過，楊源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者說，就連“當事人”的系統自己也沒有所覺。

總之，閒話少說，話歸正題。

在聽到了系統那有些疑惑的問話以後，一臉高深莫測的楊源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反應迅速的輕點了下頭，語氣也是顯得十分肯定的回道：“當然！等你什麼時候理解人性為何物了，你就能明白我今天這麼做的用意了，明白了嗎？”

【雖然可以理解您的期望，但還是對此感到有一些疑惑，關於人性的資料我的後臺資料庫已經基本收集齊，並進行了大量的模擬運算，為什麼您還是覺得我不夠“人性”呢？或者說，您判定“人性”的標準又是什麼呢？】

楊源聽後，當即再次一臉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呵呵！還是那句話，這隻能靠你自己去領悟，畢竟，人性是人類與身具備的，我沒法教你什麼，也沒法告訴你什麼，你不是人，這一點，我可以很確定，注意，我說的是你的心不是人，明白嗎？”

【……我懂了，感謝閣下的指導！】

聽著系統那有些似懂非懂的話，楊源頓時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嗯！明白了就好！”

感受著自己心中寄宿的系統似乎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了沉思，早就想找個機會跳出這個麻煩的話題的楊源沒有絲毫的猶豫，連忙趁著這個大好的時機故意輕咳了兩聲：“咳咳~好了，既然如此，關於人性的話題就這樣直接揭過吧！時間就是金錢，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正題吧！”

【……好的】

正在沉思（計算）中的系統聽著楊源這突然轉移話題的話，也是沒有絲毫的不滿，連忙遵循著系統預設編寫的守則對著楊源禮貌式的應道。

楊源一臉嚴肅的輕點了下頭：“嗯！那…你先說還是我先說？算了，還是我先說吧！”

【請說】

楊源聽後微微抿了抿嘴：“emmm，根據你這個探測圖，這些人確實是已經離開了，對吧？”

【是的】

楊源面色緊繃，再次強調著重複問了一遍：“你確定嗎？”

並且，這一次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