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老爺子的面打家裡人耳光,再加上麥小樂被弓雖。女乾的事情被大家都知道了,看他們還有什麼臉跟唯德爭繼承權。
人越是有地位就越是要臉面啊。
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哼。
在場不少人可都聽到陳茹剛剛喊的話,被弓雖。女幹?說的是麥小樂!
季傢什麼時候出過被弓雖。女乾的媳婦兒?簡直是敗壞門風。
季唯安卻好像沒有看到眾人各異的表情,他低頭拿出手帕,不輕不重地擦拭著打人的手。劍眉微皺,似乎是在厭惡什麼。
俊秀的面容上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但就是這麼靜靜地,卻讓陳茹的心中越發恐懼,原本的大聲質問也變了語調。
“表哥,你居然打我?”
陳茹捂著臉,吶吶地開口,她今天說這些話已經想到了會被季唯安記恨,但她卻沒想到一向不爭不搶的表哥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扇她耳光!
一個女孩子,在所有親戚的面前被人扇了耳光,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來?
見季唯安沒有其他的反應,陳茹稍稍定了神,知道今天如果季唯安不給她一個說法,那她以後的日子肯定就不好過。
“我只是說了實話,又沒有說謊……表哥,你為什麼打我呀?”
陳茹的聲音帶著哭腔,這話她是說給所有親戚聽的,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是季唯安不對,那麼她捱打也就沒有什麼丟人的,甚至她會變成受害人!
手,輕輕放開,手帕秦飄飄地掉落,一直沒有說話的季唯安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淡淡地瞥了陳茹一眼,“很髒。”
“什麼?”
哭得梨花帶雨的陳茹卻沒想到季唯安會這麼說,她愣了一下,就聽到:“髒了我的手。”
他的聲音那麼輕,卻像是重錘一般砸在陳茹的臉上,讓她大步後退兩步。
“媽……”
表哥這是在說打她髒了他的手!
這太丟人了!
陳茹畢竟還是個小姑娘,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再也沒辦法開口辯解。季唯安卻不管她怎麼哭,擦完手,他抱了抱麥小樂。“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男人的表情那麼自然,卻堅定得不容許懷疑。
“恩。”
“安子,小茹畢竟是你妹妹,你老婆被人糟蹋了,你回來打你妹妹做什麼?你最近不在家裡住可能不知道,麥小樂被人弓雖。女乾的影片都被寄到家裡了,你還這麼維護她丟的可是我們季家的臉。”
表姑媽摟著女兒,氣不打一處來。
她早就知道季唯安會是個禍害,跟他媽一樣!現在還維護那個丟人的女人,丟人現眼。
“安子,到底怎麼回事?”
季振嶽站到兒子的身邊,陳茹他們說的那麼信誓旦旦,難道麥小樂真的被……嚴厲的目光落在麥小樂的身上,不滿之意非常明顯。
雖然跟這個兒子不對付,甚至他不知道季唯安是不是真的是他兒子,但在外面,他可不容許別人欺負季唯安。
畢竟名分上他們是父子,兒子被欺負了,老子又怎麼會有面子?
“爸,這事兒你別管。”
季唯安不理會季振嶽的疑問,只是看著就差沒尖叫的表姑媽。“帶子是我寄的,字是我不知道大家對三級片那麼感興趣,一個臉都看不清的女人怎麼就變成是我老婆了?表姑媽,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亂說話即使是親戚,我也可以告你誹謗。”
“什麼?”
大伯母被嚇了一跳,但她不自覺的出聲卻讓人都看了過來。她忙解釋“好好的怎麼會寄帶子回來?安子,你也不小了,怎麼做事還這麼沒有分寸。“
季唯安抱著麥小樂,淡淡地瞥了大伯母一眼,“是啊,大伯母,你說我為什麼會寄那捲帶子?”“這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的。”
作為始作俑者,大伯母頓時有些心虛了。
為什麼會有那捲帶子,她可是比誰都清楚原因的。之前就是因為這卷帶子季唯安失去了繼承權,但最近老爺子住院,卻一直沒有把他們這一支作為有限繼承人,這讓大伯母有些著急。
老人還能活多長時間?遺囑一天沒有完全確定,那他們一天就不能安心。
為了徹底打壓季唯安,所以大伯母才會選今天所有親戚都在讓陳茹說出麥小樂被弓雖。女乾的事情,年輕人重感情,那麼這就變成了弱點。
把他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公佈出來,那對季唯安就是最大的打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