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色玉劍崩回。
而同時,那徐姓修士正好面臨熊林襲擊,飛身後退,揮手一招將黑色玉劍召回。
這次沒人阻擋傅蘿瀅,當下只見她奔入小山坳中。一手赤氣纏繞,交織成一張赤色小網。
赤色小網張開,一抹赤光飛出,直接將掉落的兩支龍角吸起。落入赤色小網中。
看著赤色小網中兩支龍角,約有一尺長,枝杈交錯,似鹿角。傅蘿瀅臉上不禁露出幾絲笑意,這一番爭搶,可不就為了這點東西。
隨即抬頭看向前方。熊林正追著那徐姓修士大戰。傅蘿瀅想了想,沒有上去幫忙。而是翻手取出了兩枚巴掌大的玉佩。
赤色小網浮起,兜著兩支龍角懸浮在半空。傅蘿瀅並指如刀,指尖赤氣如芒,筆走龍蛇在一枚玉佩上飛速刻畫著,轉眼刻下一個小禁制。
隨即手上赤氣嫋嫋,單手一引,將赤色小網上,一支龍角引下。
“吟……”一聲微弱龍吟響起,那支龍角瞬間赤光大放,彷彿一條微型赤色游龍飛撲而下,隨著傅蘿瀅一手單引,飛入那玉佩之中。
此時再看玉佩,一抹赤光閃過,只見玉佩上赤氣浮現,仿似嫋嫋赤雲。赤雲之中一條小小的赤色游龍遊動不定,似是吞雲吐霧,翻雲倒海。
看著玉佩,傅蘿瀅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另一枚玉佩拿起,依法照做,片刻另一支龍角也化作一條小小赤色游龍,遁入玉佩中。
兩枚巴掌大的玉佩,一模一樣,其中赤雲浮沉,一條赤色游龍在其中吞雲吐霧,翻雲倒海。
這是傅蘿瀅以記起的一點記憶,初試手段,做成的兩個寶物,沒有攻擊與防禦之能,最大的功用就是鎮壓氣運。
將這玉佩戴在身上,自能鎮壓氣運,不說能保持氣運不流失,但也能讓人常常保持氣運臨身,不至於耗盡氣運,走向末路。
一個人,若是沒有了氣運在身,任他有翻天覆地手段,就是壽與天齊,一樣是唯死而已。
翻手將一枚玉佩收起,拿起另一枚玉佩,傅蘿瀅飛身出了小山坳,抬頭看去,熊林與那徐姓修士的戰鬥也接近尾聲了。
………………
熊林直接追上徐姓修士,一手託著金鐘,一手定軍錘在手,化作一尺大小,抬手就敲響金鐘。
“咚……”鐘聲雄渾,金色波紋橫掃而出,帶著永珍崩之力,掃向那徐姓修士。
徐姓修士本就是在此前連遭重創,本命屍也毀去,靈魂甚至都遭受了重傷。而且,也知道這金色音波的可怕,其更不敢與熊林硬碰了。
面對襲來的金色音波,徐姓修士翻手祭出一面黑色盾牌,盾牌飛速變大,瞬間化作一面黑牆擋住。
“嘣嘣嘣……”金色音波掃在黑色盾牌上,永珍崩解,那黑色盾牌立刻開始不斷變薄、變小,無數黑色粉屑、顆粒崩解而出。
眼看黑色盾牌擋不住,徐姓修士也感覺到了體內傷勢發作,血脈翻滾欲裂,靈魂疼痛難止。當即一咬牙,張口噴出一口精血,周身血光大作,化作一道血色遁光,就要趁著黑色盾牌還能攔住對方片刻,血遁而去。
熊林也發現了敵人要血遁而逃,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抬手將定軍錘扔出,只見一尺大小的金錘,瞬間迎風大漲,錘上金色雷霆閃爍,轟然砸向遁去的血光。
“嘭……”金色雷錘砸中遁去的血光,雷霆閃爍,金光波盪,帶著永珍崩之力,當即將血遁之光崩解,轟然粉碎血光,將徐姓修士砸出。
“啊……”一聲淒厲慘嚎,徐姓修士被從半空血光之中砸出,跌落在地,瞬間傷勢更重,趴在地上,竟像是一時難以起身了。
“轟……”同時,那黑色盾牌終於在一聲轟鳴中崩散。
熊林上前一步,接住落下的定軍錘,走上前看著趴在地上的修士。
“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徐姓修士顯然已經是重傷難動,看著走上前的熊林,臉色冰冷問道。
“哼,我不想說什麼降妖除魔的大道理,只是這一路走來看到城池殘破,生靈塗炭,心中難免有些掛礙,不殺了你們,我心中不暢!”熊林冷聲說道,並指如劍點出,一抹金光飛出,如雷如劍,金芒吞吐,雷霆閃爍,直襲對方眉心。
“哈哈……好!說的好!好一個心中不暢……呃……”徐姓修士眼中血光閃爍,聞言卻是大笑起來說道,隨即金光落在眉心,直接破開眉心,打入靈臺,雷霆閃爍,直接破滅靈魂。
看著倒斃在地的修士,熊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該忘的忘,該放下的放下,該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