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走呢,也就拖了董永陪著,一路直奔江南而去。
“主人,您不去湊熱鬧?”哮天犬,自然不會給后羿拐走的。
“哼。”楊戩冷笑,那對著遠去背影的雙眼蘊含的寵溺卻怎麼也化不開,甚至,哮天犬相信自己還看到了主人眼裡的戲謔!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準備準備跌打損傷膏藥了?”哮天犬小心翼翼的提議。
“主意不錯。”楊戩點頭,“聰明瞭不少啊!”揉了揉亂蓬蓬的狗頭,嘴角的笑扯開了一抹天地間最美的弧度。
瑤姬,沒有讓那兩個傢伙去探親,他們還敢私自尋妻,不就是等著捱揍麼。
倒是此刻在遼邦,展白二人順利地住進了驛館,也算是被當成了貴賓,只不過,眾人對待這傳說中的懷王還有些不屑——畢竟展昭給人的印象是文弱溫潤的,沒有塞外男兒的粗獷與豪邁。而展昭也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武功,有什麼事情反而都交給白老鼠去搭理,結果讓白玉堂可算是露了一把臉,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哦,應該是,事發突然,一位與大宋懷王一模一樣的少年,出現在驛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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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俗世紅塵多繽紛·;上
更新時間2007…9…13 19:51:00 字數:0
三十一、俗世紅塵多繽紛·;上
夜幕沉沉,涼風習習,塞外孤煙,這些都交織成一幅遼邦特有的景緻。
一如雙生子一般的兩個俊秀男子對坐酒樓,一般的眉眼,一樣的秀美,一同把盞對飲,只是那青衣人看起來倒是顯得年輕些,領口露出一抹淡鵝黃,更顯十分討喜,而對面的藍衫男子卻十足的溫潤,雪白的領口、腰帶,卻沒有半點張揚。
“我道是誰這般俊雅風流,原來是懷王。”一聲大笑,豪情萬丈地打破了二人的心神交會,這人走上前來先與展昭作揖,又無甚驚奇地看向青衣少年,“這位是……”顯然,他已經注意了展昭與此人許久,方才沒了該有的驚訝。
“家兄李無夢。”展昭臉上很溫柔,“二哥,這位乃是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朝風。”
“幸會。”楊毓一抱拳,甚至連眼也懶得抬,更別說起身相迎了,對於突然出現的耶律朝風無甚好感,接連幾日一連收了六七萬的惡鬼怨靈,雖說不至勞累卻也有些疲憊,這突然出現的耶律朝風便如一根刺扎得他十分不舒服,且不論他是否真的對展昭有不軌企圖,便說這名字一聽到耳朵裡就讓他十分地不爽了。
“原來是李兄,久仰。”耶律朝風也不用讓不用請,兀自坐下,又讓下人吩咐店家添了碗筷杯盞,“在下雖然身居大遼,卻對中原文化十分景仰,若蒙二位不棄,日後多多走動,也好互通有無——咱們大遼的功夫也是首屈一指。”說時,又往展昭那邊靠了靠,狀似十分親暱。
“耶律大王客氣了。”說出這話的正是鄰著酒跑上來的白玉堂。白老鼠還在樓梯口便見了耶律朝風那急欲親近展昭的姿態,一個心急用上了“撼天雷”不說,手中的酒罈也直接飛出去,直奔耶律朝風面門而來,其速幾不可覓。
就在酒罈就要砸上耶律朝風之時,一雙手截住了它。
“沒毛老鼠,要你去找酒也要用上個把時辰,該是偷了一肚子才肯回來罷!”楊毓放下酒罈,拍開封泥,一陣醇香四溢,竟是上好的猴子釀,“兗麒教你去哪兒找的?”
“二表哥,幾日不見,您還是真麼神武啊。”堆上笑,白老鼠蹭到展昭身邊,不著痕跡地隔開耶律朝風,“兗麒說要去尋些好料下酒,怕你們等急了,便讓我帶了酒先回來,耶律大王,好巧啊!”
“的確巧得很。”耶律朝風似乎沒有聽出來白玉堂言語中的譏諷,“白護衛竟然與懷王還有親緣,怨不得感情好。”
“可不是,”白玉堂手搭在展昭肩上,另一隻手騰出來接過楊毓倒來的酒,“咱們可是姑表親,自然要多照應些。”
酒,是從蓬萊取的佳釀,醇且濃,可楊毓飲時卻要兌上忘川水,方能覓得一醉,醉時方得忘情,他便只是楊毓了。展昭自然是知道他兄長的習慣,也不忍心阻止,倒願與之一醉,反而白玉堂弄得十分清明瞭,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對付耶律朝風。
月掛中天,酒過三巡。
兗麒這才拎了食盒上來,對於耶律朝風則是直接忽視,徑自將食盒放下開啟,裡面是一碟猩紅的珠子,一碟碧綠的小餅,還有四個略顯小些的初生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