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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是好酒,”楊毓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上並不存在的胡茬,“就因為是好酒,我都沒捨得喝完,還留了一些,不知道四位又沒有興趣品嚐品嚐?”說著,解下腰間的酒壺搖了搖,“雖然這只是一般的酒,但如果加了這個便成了昨夜四位請客的好酒了,”一邊說,一邊把瓷末緩緩倒入酒壺,“要不要來點?”

“不……不……不必了……”媽呀,這可是鶴頂紅,鶴頂紅啊!

“那你們就給我老實點,再敢亂說話,當心,就不是鶴頂紅這麼簡單的了——生不如死可要比見血封喉有意思多了,對不對?”雖然說的聲音很小,可聽在泰陽四虎的耳朵裡卻如雷貫耳,“哼,即便你們再潑皮,少爺我也有招對付,別忘了當年的岡血染。”

展昭倒是一聽說鶴頂紅嚇得霍地站起來,可“李尋歡”卻輕輕按下他,露出一個放心的表情,再聽到後來,他也總算明白李無夢也就是嚇唬嚇唬這四隻膽小鬼罷了。轉念又想到岡血染,淡淡的擔憂又爬上他那俊秀的眉頭。剛想要開口提及此事,楊毓那邊一溜風似的跑了回來:“展大哥,我把酒壺借你了,沒事兒在那四隻紙老虎面前晃一晃,絕對讓他們跟小狗兒一般聽話。”

然而展昭並沒有接過酒壺,顯然他是真的以為裡面就是鶴頂紅了,楊毓也不強人所難,嘻嘻笑著直接就喝了一口壺裡的酒——顯然,不是忘川水就沒有那醉人的味道。

“無夢兄弟,你——”

“還真以為是鶴頂紅啊?”楊毓笑得趴到楊戩身上,幾乎都要氣絕,楊戩也由著他鬧,眼看身邊原先有個哮天犬現在多個兒子,兩個活寶現世倒是不會無聊。

展昭也笑了,晌午的春風吹得有些暖,讓人心裡舒坦萬分。

在城外,楊戩便告辭了展昭,帶著楊毓跟哮天犬慢慢晃著,也是不想再造事端。

轉眼,天色將暗時分,囚車終於進入開封城內,那四隻紙老虎也不敢胡亂說話,警惕的看這展昭手裡的酒壺,真個兒怕被捏著鼻子灌下去。

回到開封府覆命,展昭還真個兒就換了衣服去約定好的酒樓尋李家父子,廟堂、江湖,能有一個知己便是難得,忽然想起那一抹白,也不知道那大老鼠此刻在陷空島如何,又想到白天用那白老鼠的汗巾擦臉,想來白老鼠知道了定然要惱火的,還是快快洗乾淨的好。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齷齪!”

七、豈道知己應如斯·上

更新時間2007…7…11 0:05:00 字數:0

七、豈道知己應如斯

“白兄!”

來者正是錦毛鼠白玉堂。

但見這白玉堂,一身上好的蘇州雪緞,還用淡淡的藍繡上了星星點點的些許暗花,手中摺扇並未開啟,僅僅是在那隻手中一個轉圈便顯出來十足的風流,再看那腰間畫影更是通體雪白,連絡子也是一順水的雪白,更顯得其主人的高傲來,不過,那一臉的嬉皮笑臉——真是一隻白老鼠!

“貓兒,傻笑什麼呢?”白玉堂笑呵呵的晃到他跟前,“想白爺爺了?”

“白兄,”展昭岔開話,“前日就是盧島主生辰,白兄倒是趕回來得好早。”

“想你這臭貓也不會說句好聽的,”白玉堂也不惱,伸手抓過桌子上的汗巾,仔細盯著瞅了一會兒,扯開一抹算計的笑,“貓兒,你拿白爺爺的汗巾做什麼了?想來白爺爺可是正經八百的給你包了傷口,你也不知道洗乾淨還來,如今又擦了什麼?”

“啊?”展昭臉上一紅,也不知怎麼回答,想了想才道,“展某會洗乾淨……”

“得,貓兒,這汗巾白五爺就送你了,不過……”眼珠一轉,“你也得給白五爺點什麼做回禮!”說著,也不管展昭願意不願意就去扯他腰間的汗巾,弄得展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好拽住那不老實的老鼠爪子:“白兄,展昭賠給你一條汗巾。”說著就要轉身去取,奈何白玉堂就是死拉住他不放,還振振有詞:“白爺爺就要你現在這條!肯定是你現在這條好,小氣貓不願意給!”

沒奈何,展昭只得解開腰帶,把汗巾抽出來遞給一旁笑得上躥下跳的白老鼠,剛要再取一條,白玉堂卻搶先解下腰間汗巾遞了過去:“給你!”

“白兄,這條汗巾還要展某賠什麼給你?”

雖然是一句玩笑,白玉堂卻滿臉的認真:“貓兒,你哪裡還有什麼賠得起的啊,要不然,白爺爺吃虧點,你請我喝酒!”說話時候,已經繫上了展昭的汗巾。

“那白兄可真巧了,展某有幾個故交到了開封,今日展某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