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了這樣一番話,自然是喜不自勝,就算當下去死,也是心甘情願了,卻是舔了臉,笑成了一朵花兒:“貓兒……昭……”
此時,有聲莫如無聲。
展昭卻是下了大決心方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便是羞得不行,低頭只顧喝酒,一碗接一碗,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臉上便如火燒一般,或許是酒氣,或許就是單單給羞的。
白玉堂卻暗自高興,眼見得那一罈子好酒,簡簡單單剩下了不到一半,而他自己卻還一碗未乾,那半罈子好酒,全都進了貓肚子。
“貓兒,你可知道你平日能喝多少?”白老鼠忽然上前,湊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本來酒勁上來,人就有些飄飄然,且又讓這白老鼠一番挑逗,展昭登時心頭一顫,頭也暈了,身子也軟了,或許,此刻真正軟下來的卻是一顆七竅玲瓏心。
白玉堂順勢,含住了他的唇,將口中的酒都哺入他口中,女兒紅的醇香便在二人唇齒之間散漫開來,久久不散,雙唇糾纏,舌也纏綿,似乎要確認自己的存在也好像在確認對方的存在,吻,來得猛烈,也眩暈。
一雙手,伸向他腰間的玉帶,許是急了,白玉堂一把扯斷了那根月白的帶子,卻也扯下了還有些水氣的淡藍色外衫,隔著中衣他的手已經攀上了他胸前的茱萸,小小的突起,在他的手中挺起起來,似乎在招搖其主人的意亂情迷。
如溺水一般,展昭的腦子裡,昏沉沉的,雖然心裡明白,可是手上卻是使不出半點力氣——從來,他都不是好酒之人,女兒紅雖醇且烈,通常不過小杯盛來,三五杯便到頭了,今日卻是羞得忘了,半罈子女兒紅下肚,人也失了以往的清明。
“貓兒,可還舒服?”白老鼠的手,輕輕撥開他的領口,裡面如白玉的光澤讓他失了魂,突起的鎖骨勾畫出美好的曲線,彷彿在邀人品嚐,這般的誘惑,讓他如何能坐懷不亂,仍舊是君子?
俯下身,在鎖骨上印下一吻?慢慢,滑下,細密如雨絲,終於,落在那顆茱萸之上,含住,齧咬,手上卻也不肯放過另一邊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