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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父,心下不覺氣悶,但又一思想對方不知活了多久,哪個門派的招式不是精通的,又何必與他們比較,便又釋懷了。

倒是辰風,對那叫做阿九的姑娘十分上心,一見如故,也不管“男女”之防,剛說重新設宴便坐到了阿九身邊,另一邊卻叫她三爺爺坐了,只可氣木桑道人可算是見到他的“小叔叔”了,直接拉到正席首座——照理看來,也的確無人比他輩分更高,眾人也無有不服,偏是有人覺得古怪,有人又心懷鬼胎,不時地頻頻敬酒,只是楊毓、展昭兄弟那裡還怕這人間酒水,就是辰風,也學會如何運用功力化解酒氣,所以也沒什麼大礙,反倒替這些頻頻勸酒的人有些不值了。

“你們不要這樣殷勤了。”終於,再度被勸了一杯酒,辰風有點忍不住了,再看阿九面露擔憂神色,心下十分感激,露出一絲笑容以示安慰,“阿九姑娘,可是怪在下把酒都喝了?他們也真是的,不肯給別人留些美酒,我們家只有三個人來,哪裡喝得下這許多。”說著,手疾眼快,飛身衝出去抓住正伸手到腰間取酒壺的他爺爺的手,鳳眼圓睜,又急又惱,“爺爺,難道你忘了你早就被禁酒了?外面吃些普通水酒也便罷了,還要動這‘忘川’不成?當心我回去告狀!”

“小管家!”楊毓一笑,收回手,“不喝啦。”

“還多虧辰風在這,否則我這個弟弟,哪裡管得住二哥。”展昭走過去拉回仍舊氣鼓鼓的辰風,“莫惱了,你爺爺也是耄耋之人,哪裡還用這般看顧,就是不服老,要人操心些罷了。”

“三弟這話錯了。”楊毓又飲下一杯酒,“為兄此行,尋了該尋的,卻少了一個該覓的——不過,一切隨緣罷了。”

“二哥莫非真要找個傳人不成?”這下,真的是驚訝了,展昭本以為路上二哥跟他說要收個徒弟的話不過是一時興起,哪裡知道竟然是真有此意,“此時非同小可,還需從長計議。”

在場一干武林人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誰不想容顏不老,誰不願天下無敵?那殷勤行事不也正是為了這樣的念頭麼,如今給人家自己說出來了,他們個個能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我門中心法雖可得容顏不改,卻修煉十分兇險,自古以來都是自家人修習,若是有了危險也可以及時施救,無論是換血割肉,總是血脈至親,總熬得過去,所以千百年來,外來門徒屈指可數。”楊毓看了看一邊吃得正起勁的辰風,表情又十分輕柔了,“況且就是修習了本門心法,稍有不慎便是死無全屍,所以說這心法也會挑人。凡是心術不正,慾念過盛,意志不定,忠孝不守,節義不存的,一旦修煉便即刻爆體而亡。”

登時,許多人眼裡的神采黯淡了下去,當然也有人面露懷疑的,更有人不動聲色。

阿九,卻是毫無變化,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只是跟辰風交談甚歡,兩人又比比劃劃,不知道說些什麼。

“二哥何必出言嚇人,還會有人來拜師麼?”展昭淡淡一笑,一如春風,“便定下明晚看過他們華山師兄弟比試之後,等待有緣人好了。”

“三弟也有收徒弟的意思了?”楊毓站起身,拍了拍身邊的木桑道人,“可惜你師父去世得早,總沒有當年的好意境了,人老了,豪情也淡薄下來,你們鐵劍門倒是剩下你一個,沒了傳人,要不是怕對不起你那死去的師父,我偏就近收你做徒弟不可。”

“叔叔別拿侄子取笑!”木桑道人撇了撇嘴,“看你那模樣,盡說些耄耋老者的話,知道的也就罷了,不知道得還當你失心瘋。”

“木桑伯伯錯了。我爺爺若是再開朗些,可還有得少年人的天下麼?他這是讓位於‘少’。若是修煉了本門功法能返老還童,我一定求爺爺收了伯伯作開山大弟子的!”辰風一旁笑得高興,“張三丰張真人也曾年逾二百歲,我爺爺可還年輕著呢!”

“這小侄子可是大有辯才啊!”木桑道人哈哈大笑,“反正叔叔你今日是逃不脫跟我對弈三回了,且說何處安身,我好去叨擾,賺你一兩大紅袍也好。”

“去年的茶餅倒是還有,今年的新茶麼……還需要等一等。”展昭忽然開口,“不過大紅袍本也不多,頭些年也給烹製成了‘醉顏紅’送入宮中,斷不知道害了多少姑娘白白斷送了性命。”

聽著這話,阿九的眼神忽然一閃,最終還是沒有過多德表示,拿了筷子的手,卻在微微發抖。

一邊的楊毓眼底卻泛起了一絲光澤,最後還是化作淡淡的柔和,一笑。

展昭搖搖頭,酒過三巡,武人也不比墨客,除了舞刀弄劍也沒有什麼節目的,卻說焦公禮徒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