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嗎?
劉家村的百姓可不是白給的,他們雖然曾經跟著沉香一起痛恨過楊戩,可如今卻是誠誠懇懇的信仰著二郎真君——眼下,這籃衣青年與二郎真君一模一樣,他們是真真正正當他就是二郎神一樣的膜拜了,因為,只有二郎神出現,他們才有好日子過。
此刻,有容貌十分相似二郎神的人到來的訊息已經傳到了華山地牢與清水河畔。
在沉香和小玉的陪同下,三聖母十幾年來第一次走出華山地牢,走到陽光下,後面的劉彥昌卻是一臉的陰鬱,三聖母也不回頭看他一眼,彷彿這個丈夫已然是個物件兒,一行人緩緩行來,到了聖母廟。
聖母廟裡,香火鼎盛,廟門口掛著一幅卷軸,這卷軸也是奇怪,掛了十幾年了卻不怕日曬雨淋,上面畫著的人像也不見半點汙損。
三聖母輕輕撫上卷軸上的畫像,那是英武逼人的男子畫像,畫中人面目清晰,眉目如畫,淡淡的透著若有若無的寵溺被他眼神中的威嚴所掩蓋,銀白色的盔甲在月光的襯托下更顯得如夢如幻,黑色的披風隨風而起,身邊的玉樹瓊花乍現。
“二哥……”就要相見,卻又不敢相見,這是一種什麼情緒?
“近鄉情怯……”蘭心惠質的小玉忽然說了一句,引得劉彥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本來,劉彥昌就對小玉這個狐狸精身份心存不滿,這些年來更是尤甚。
“三小姐,來了,那個人……他……來了!”梅山老大頂著滿頭的包,也不顧天熱,方才遠遠瞄到一眼藍衣人便匆匆來報信。
登時,三聖母轉過頭去,一雙手顫抖起來,淚水也不由得滴落滿腮。
展昭由遠及近而來。
熟悉的容貌,淡雅的氣質,挺拔的身軀。
“二哥……”三聖母笑了,卻淚水漣漣。
“舅舅!”沉香哭了,卻笑意盎然。
“楊……二……二哥!”劉彥昌想了想,終於叫出了口。
然而,走到近前,幾個人卻有點不知所措了。
展昭笑了笑,對著眾人略施一禮:“各位,聽說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