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漸漸枯萎。
某日,國王下令將這個小鎮改成武器試驗地。美托夫斯拉站出來指責他背信棄義,小鎮的其他人也說國王的不是。但國王聽不進去,一概忽視,並將帶頭“誹謗國王”的美托夫斯拉捆在一片花田中央。
心如死灰的美托夫斯拉唱起了誰也沒聽過的歌謠,一時間蜜蜂不知從何處盡數飛來,對在場的人進行了無差別攻擊。眼見許多士兵都被蜇得疼痛難忍,而他自己也難以倖免,國王趕緊命人立刻當場殺死她。
美托夫斯拉仰望著天空,對於蜜蜂的攻擊彷彿毫無知覺。有一個士兵衝上前用長劍狠狠刺穿她的腹部,她也只是悶哼一聲,不再作任何反應,失去了痛覺一般。
鮮血從她被貫穿的位置汩汩流出,一直流,好像流不盡,這一大片花田整個被染成血紅色,國王與士兵們就站在她的鮮血上面,竟有些不知所措。
蜜蜂們也不再進行攻擊,而是逃一般迅速飛得遠遠地,直到再也看不見。花田裡的花詭異地呈現出“復活”的姿態:花瓣一瓣一瓣地綻開,而令人瞠目結舌的是花朵綻放以後裡面露出的不是花蕊,而是嬰兒的臉。
無數的花朵裡面都呈現出同一張嬰兒臉,而這無數的嬰兒臉在同一時刻“唰——”地睜開眼,大張著嘴巴。
有幾個人這才想起美托夫斯拉是懷著孩子的,懷著多爾斯曼的孩子,而那一劍恰好貫穿了她的腹部!好幾個月了,估計孩子已經在肚子裡成形了,只是美托夫斯拉平時總穿著寬鬆的白麻裙,也不怎麼出門很多人都沒看出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沒有人記得,因為國王和他帶來計程車兵全死了,在場的目睹了全過程的人也齊齊失去了記憶。那片傳說中的花田也隨著老人們的記憶消失了。
後來做了國王的人也沒再敢踏足這個令前任國王詭異消失的小鎮,由於是他們兩人救了這個小鎮,所以從此以後就改名叫美托夫斯拉?多爾斯曼小鎮了。
“好了,起飛吧。”
身處高空,葉軒情偏了頭看窗外,只有一片白霧,陷入沉思。
至死不渝、不顧一切……這就是你要的嗎?
下了飛機,他獨自一人提著行李去坐長途大巴,顛簸了兩天才到達一個極小的市區,夜色已深,他決定找個旅館住一晚。
開啟手機地圖導航,找到了離公交車總站最近的一個小旅館住下了。
這個小市區小得跟鄉下差不多了,尤其是這個旅館,充分表現了農村應有的風範——當葉軒情開啟房門時這樣想到。
房門一開:牆是灰的,床是亂的,凳子是瘸的,桌子是沒有的。
仔細看看:燈是不亮的,床單是有汙漬的,浴室是通風的……
所幸窗子是好的,到了睡覺的時候窗子、門一關就沒事了。葉軒情安慰自己。但是有潔癖的他實在受不了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入睡,於是叫來服務員換了乾淨床單之後,又拖著疲憊的身體開始了大掃除。
等到窗明几淨可以用來形容這個房間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拿出自帶的睡袍進了浴室(通風的洞已被容易心理害羞的某人用雜誌糊上了)。
繫好睡袍的帶子,葉軒情從浴室走出來站到看起來還不錯的電視機前,拿起遙控板開啟之後,卻發現……只有一個頻道!其他的都是麻點!
手裡的遙控板緊了又緊,葉軒情深吸一口氣練了一分鐘忍功,終於決定放棄對這個房間的期待,開啟自己電腦,連好寬頻上網。
開啟郵箱,除了秘書發給他的之外,竟然還有幾封郵件。有維傑的、司徒星的、田因愔的,還有一封未知名的。
他一封一封點開看。
先處理了秘書發來的郵件,然後看了看維傑跟司徒星的,無非就是問他現在到哪兒了,有什麼情況沒。他給兩人回了一樣的,說自己到了其所屬的市區,明天即將去碼頭,預計兩天內到達。田因愔的則是關心他一路上安全不安全、累不累,他嘆了口氣,想了想回復:路上很安全,現在正準備休息,你好好工作。
最後一封無名氏,點開內容很奇怪:
我想了想,還是算成你欠我一個人情吧,做了無償的事我心裡過不去。好歹也算是那麼大一個忙,算是個人情不過分吧。
句子最後用的是句號,根本沒有詢問的意思啊!
雖然內容很奇怪,也沒有提到什麼資訊,但是一想就明白這是那天遇到的那個薄荷給他發的郵件。看來追快遞車那次還真是她幫的忙,他夢裡的那句說要幫他的話也是真的。
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