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長得那麼帥!”說著他還揚了揚下巴。
維傑也笑了。
鄭長淵錘了一下維傑的肩膀:“你小子還笑我,你倆趕快該幹嘛幹嘛去吧!司徒老爺子就在六樓特護病房1號房間。”
柳御莞想了想,還是跟他說:“我準備出國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確定。”
鄭長淵一怔,隨即皺眉:“那你今天要是遇不到老子,是不是就不準備告訴老子啦!”
“呃……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不過是道個別,大男人的還在意這些小節?是吧?”
“走吧走吧,都走吧,徐匯這幾天也念叨著說回家的事。”
“你認識徐匯?”
“豈止認識,老子跟他還是高中同學!只不過他因為一個女的跑去了藝術學院,到這兒來演戲也是因為那個女的。”
“那怎麼又說要回家了?”維傑知道徐匯的事。
“好不容易找著了,結果倆人見了面就吵,吹了唄!”
“哦……”看來那個女的還是個烈性子啊。
“你快去找你的新聞去吧,老子要上班了。”
兩人不慌不忙地搭電梯上了六樓,整層樓既安靜又不安靜。病房外面時不時地走過幾個媒體人模樣的人,空氣中瀰漫著藥水和八卦的味道。
司徒凌雲躺在特護病房裡,不怎麼動彈,腦子還算清楚,但不愛跟人說話了。
“老傢伙,你一個人躺在這裡,會不會想到我父母?”說著,柳御莞躺在了他旁邊的陪護的床上,臉朝天,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
司徒凌雲的眼睛閃了閃,沒說話。
柳御莞也沒指望他回答什麼,自顧自地說:“我不會,如果不是前幾年每年都去祭拜,看看碑上的照片,恐怕我早就忘了他們的模樣。”
“我把你害成這樣,恨嗎?”她望著天花板。
司徒凌雲嘆了口氣,聲音無限蒼涼:“我知道我終有一天會落馬,但我沒想過會是你……這就是報應,我無話可說。”
“原來你也是相信‘報應’這個東西的。”柳御莞淡淡地道,“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司徒御現在真的要隱居海外了。”
司徒凌雲眼一瞪:“你就這麼放下你打下來的江山了?!”
“哈哈,老傢伙我可不像你,我對這片江山無意。像我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愛的人只有自己。自己想做什麼便去做。”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了,“還是要感謝你,把我養到這麼大。雖然你並不是個好家長。”
司徒凌雲乾笑一聲:“還回來嗎?老頭子時日無多,你就不送我一程?”
“不還有司徒律在嗎?有他就行了。”
“司徒律,這小子倒是跟我說起過喜歡你的事。你——”
“我什麼都沒跟他說。放心,我不會說的。”柳御莞在床上慢慢閉上眼睛。
……
12月31日,司徒星嚷嚷著要去找柳御莞一起看跨年晚會、放煙花,司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