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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孩子,連懷孕也很難做到。這樣,你明白了嗎?”

柳御莞表情淡淡的,司徒星卻如被雷劈。一定是因為以前扮男人影響了正常的激素分泌,所以才……

“我親手把司徒凌雲送進人間地獄,那是他作孽應得的報應。而這病就是我的報應,懂了嗎?”

第十四章

田因愔在門外驚恐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就在她捂嘴的下一秒,廁所門毫無徵兆地開啟,她瞬間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提了進去!沒錯,是提進去的!

“是你?”柳御莞皺眉,“你聽見了多少?”

“我、我剛來,我不是故意要聽的。”田因愔急急地解釋,她真的只是來上廁所,無意聽見的。

“好了。”柳御莞放開她的手臂,冷漠地看著她揉著被捏得烏青的地方,狠厲地威脅她,“無論你聽見了多少,總之不許說給任何人聽。如果你無法忘懷的話,我很樂意代勞。”

司徒星還是第一次看見對女人如此狠厲的哥哥,那次對柳芸黑臉相向,是因為關切,而對田因愔嚴詞厲色,她又聽見了她不該聽的東西,哥哥定是起了殺心,真是魔鬼一樣的人啊……但那仍舊是她的哥哥;但田因愔是她的好朋友,便勸道:“哥哥你別這樣,因愔不會說出去的,我相信她。”

田因愔感激地看了司徒星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田因愔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對面前這個魔鬼的事諱莫如深,總感覺每次面對她時都有一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地繳械投降,對她無條件服從。

親眼看著田因愔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之後,柳御莞這才緩和了臉色,拉著司徒星的手走出去,扔下田因愔一個人在裡面呆站著。其實她知道田因愔輕易不會說出去,因為她田因愔還想要葉軒情繼續待在她身邊。讓她發誓,不過是習慣性罷了。

司徒星無力地看著她,等著她解釋。

“田因愔對葉軒情是真心的,不為名利、不為錢財,我知道。否則也不必把我是司徒御的事告訴她。你要看清楚,只有這樣的有純潔無瑕又柔軟的心、柔軟的身體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她。”柳御莞低低地說。

司徒星卻默默紅了眼眶,可是哥哥,你要怎麼辦?她輕輕拉住柳御莞的衣角:“哥……誰也配不上你,你才是最好的。葉哥哥,他不配。”

柳御莞笑了笑:“把眼淚擦乾淨,不然出去了別人還說我欺負你,那我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啦。”

出來後,兩人分開落座,司徒星和羅弦被安排坐在一起。

羅弦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關係,見司徒星紅著眼眶跟柳御莞出來,便附耳輕聲說:“那天,我跟她兩個人一起打籃球,無意間看見她背後緊貼著脖子的地方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眼看不到底,手臂上好像也有傷過的痕跡。”

司徒星果然露出不知情的驚訝表情。

“你應該從沒見過她穿短袖吧?露背、低胸裝、超短褲什麼的就更不可能了。”羅弦和司徒星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柳御莞今天身上的休閒職業裝,他繼續說,“她身上的傷,可能一重又一重,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出來的,但她這麼多年來要扮成合格的男人,真的不容易。”

柳芸曾說哥哥比誰都要過得苦多了,可是哥哥對著她的時候從來只有微笑,對別人也是,彷彿對什麼事都不在意,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哥哥十歲的時候,去參加了兒童軍,除了她其他人都是15到18歲的男生。半年後她拿了優秀稱號,爺爺當初只是為了磨一磨她不服管教的性子,所以不管不問,而我以為,那不過是個出去玩的遊戲。聽教官說,哥哥不跟任何人套近乎、交朋友,無論幹什麼總是一個人,即便有人跟隨著她也無所謂,她從來都是一個人。”

羅弦嘆了口氣,兩人不再竊竊私語,等到開席後該說的場面話說了、該敬的酒也敬了,便埋頭吃飯。

田因愔從廁所出來以後也有些心不在焉,還好有維傑、司徒律和葉軒情的一些其他同學活躍著,不然這頓飯簡直吃不下去。

柳御莞盡力維持著面上的笑容,有司徒律不時給她講話解悶,倒也不寂寞。作為一個追求者,司徒律還不時地給她夾遠處的菜、挑魚刺,而柳御莞作為被追求者,很樂意地接受了他的獻殷勤。

田因愔原本心情不佳,但她知道這房間裡安了攝像頭,葉太太在監控器那邊隨時關注著這邊的動靜,尤其是她的一舉一動,便強撐著笑容表現。葉軒情關心地問是不是累了,她急忙擺手說沒事。

司徒星瞥了一眼葉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