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的臉皺成了一個包子,大聲吼道。
“抱歉,抱歉,”總司強忍著笑意,朝我打了一個眼色,我立刻心領神會,趕緊跟著他往後面的庭院走去。
“哈哈哈!”一進庭院,總司就笑出聲來,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永倉先生被氣成那個樣子。”
“嗯,他的臉生起氣來好像包子哦。”我忍不住說道。
“包子?哈哈哈!”總司笑得如同孩子一般暢快。“要是被永倉先生聽到,又要生氣了。”
漸漸的,他止住了笑聲,嘴角依舊含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我道:“小隱,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有種很親切的感覺。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姐姐。”
“是嗎?我長得象你姐姐嗎”我笑嘻嘻道。弟弟這麼帥,姐姐一定也是個美人吧,我胡思亂想著。
他笑了笑道:“不過說來也奇怪,你和我姐姐一點也不象,就連性格完全是相反的,可為什麼我覺得你們有相同的地方呢。”
“當然有相同的地方了。”
“什麼?”
“我們都是女的呀。”
“………哈哈哈哈!”
“咳咳咳。。。”總司又發出了那令人揪心的咳嗽聲,他來不及掏出帕子,一口殷紅的血噴在面前的黃色菊花瓣上,點點血紅觸目驚心,然後又是一口血,黃色花瓣自底飄起,慢慢夾雜著紅色。。。。。。。。。
我的心,猛的痛了起來,“總司,怎麼樣?”我趕緊扶住了他。
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唇邊的血跡,朝我笑了笑道:“我沒事。”
“你都在吐血了,還說沒事,你不要在強撐下去了!痛苦的話就表達出來,這樣強作歡顏更讓人難受!”我不由語氣激動起來。
“說了。。。我沒事。”他又重複了一遍,笑容依舊,語氣卻是帶著一絲斬釘截鐵。
我看著他,再也沒說什麼,只是摘下那些帶著血的花瓣,放進了手帕裡,揣入懷中。
“謝謝,”他輕輕說了一聲,目光飄向了遠處,若有所思。那雙純淨的眼眸似乎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霧。
總司,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為什麼。。。。
“總司,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姐姐,我要好好照顧你!”我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呵呵,你比我還小吧,怎麼做我姐姐。”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伴隨著幾聲咳嗽。
“我不管,你的身體就交給我了。”
“啊?”
“我是說,你的健康就交給我了。”剛才那句話好像有歧義。。。。
總司溫柔的笑了起來,這樣的微笑,我很想一直看下去。。
“總司!”齋藤不知什麼幽靈一般的站在了我們身旁,他附身在總司耳邊說了幾句,總司的臉色稍稍一變。脫口道:“為什麼?”
齋藤沒有回答,他望向了我,道:“副長想單獨見見你。”
“啊?”我的嘴又張成了O型,魔鬼副長要單獨見我,寒啊。。。。
“小隱,還是我和副長說一聲,說你不想去吧。”總司輕聲道。
我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沒關係,我去,他又不會殺了我。”
總司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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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副長的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小小的矮几,屋子的正中貼著一張紙,走近一看,上面寫著:
′;一、嚴禁違背武士之道
二、嚴禁脫離組織
三、嚴禁隨意改變策略
四、嚴禁隨意辦理訴訟
五、嚴禁私鬥
違背者以上任一條者,切腹
哦,這不是土方副長制定的以殘酷聞名的軍中法度嗎?在新選組成立以來,因為觸犯這個法度而切腹自盡的隊員數目也不小。從高層到低層,無論是誰,只要有違犯,土方魔鬼副長可是一個都沒放過。
等了許久,都沒人來,這人的架子也太大了吧。我不覺有些無聊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剛跨出門就撞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好痛啊,我揉著自己可憐的鼻子抬起頭,正好對上那雙泛著琥珀光澤的眼眸。
“想去哪裡?”他沉聲道,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
“沒去哪裡,只不過等的太久,隨便走走。”我加重了等的太久這幾個字,這可是你的不是。
他顧自走了進來,回頭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