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兒聽她這麼說,聲音不禁大了起來。「那怎麼可以!少主命令所有的人出動找你,連駐守的龍禁衛都分派到山莊方圓百里內搜尋你了。」
司徒斌兒的美眸驚訝的眨了眨。沒想到她不過躲起來一上午,就鬧出這麼大的事,秦少揚想必氣得臉都綠了,她的心中不禁有些畏縮。
真奇怪,本來以為身子給他後,她就不會再畏懼他的威勢,但是經過昨夜兩人那麼親密的結合後,他霸道佔有的語句仍迴旋耳邊,她反而有種被侷限、捆綁住了的奇異感覺,好像自己交出了某些控制權,准許他的為所欲為。
不行!她還是想逃。
沒注意到藥兒臉上好像老鼠遇到貓的戒慎表情,乖乖的在一旁垂手靜立,司徒斌兒轉身欲走,卻一頭撞上一堵堅硬的肉牆,對方伸手扣住她的腰。咦?這個情景好像似曾相識……好像在擁月樓,她也曾撞上一個人……是秦少揚!
「惜雲。」秦少揚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音調冷凝,「你想去哪裡?」
躲得過一時半刻,最後還是撞上了他。他矗立在她面前,臉色不善。
「一個看不到你的地方。」她低聲的咕噥。
秦少揚耳尖,他聽到了,圈住她的手臂懲罰性的收緊。
今早他的手依戀的往旁邊一探時,卻撲了個空,他馬上就驚醒過來,被衾已涼,表示身旁的枕邊人已離去多時。他急急的起身穿衣,想要快點見到她,想要知道她今早的情緒,想要知道他狂飆的熱情是否傷到她細緻的身體?
當他找過她簡樸的居處,一直尋到書房、廂房、大廳、庭院……翻遍了漾雲院都沒找到人,問過了守門人也說沒看到她出去時,他的濃眉不禁攢緊,思緒迅速的飛轉。
她是去哪了?
他立即召來所有的人,搜尋山莊內各大院,一方面又吩咐鬱徹言,帶領龍禁衛四散搜尋。這段等待的時間對秦少揚而言是種煎熬,他不止一次難以自制的發怒,使得所有人一陣風聲鶴戾、草木皆兵。到了中午,已經沒有人敢接近漾雲院了。
當他無法再忍受只是枯等訊息,擔心的準備自行出去尋找時,卻隱約聽到司徒斌兒清柔的嗓音,他的身子倏地掠出房中,果真看到她正要離去。
她手上拿著兩本書,神態優閒,看到他時臉頰驀地染上酡紅,卻沒感覺到她有異樣、不舒服的模樣。但他還是不放心。
他對聞風趕至的曹姨說:「燃起烽煙要龍禁衛回返,叫所有人回去工作。」他強摟著司徒斌兒走向正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回過頭吩咐:「還有,要人送一份午膳過來。」
藥兒目送少主硬拉著斌兒姊姊離開,心中有些憐憫。不知斌兒姊姊闖下了什麼大禍,竟然讓少主氣成這樣?
她擔心的問曹姨:「曹姨,斌兒姊姊會不會有事?少主好像很生氣。」她年紀還小,不懂得男女之間那種痴狂糾纏的愛戀。
曹姨可是看得很清楚,抿著嘴微笑,可是又不能向藥兒道破。「沒事的,別擔心。 過幾天等少主的氣消了,你再去問斌兒,看她願不願意同你說。」
看著曹姨神秘的微笑,藥兒滿臉狐疑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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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少揚拖著走的司徒斌兒氣憤的大叫,他卻置之不理,直到進了門內才放手。正在掙扎的司徒斌兒沒料到他會突然放手,一個顛躓就往前撲去,秦少揚見狀,巧妙的帶著她的身子一轉,她又進了他的懷中。
他制住她的反抗,「別亂動了,你會傷到自己。」
等她平靜下來、不再張揚著爪子時,秦少揚抬起她的下巴,平靜的問:「你為什麼要逃?」
「我沒有逃。」她嘴硬的回道,看到秦少揚的眼睛變寒,改而低聲的咕噥:「是你自己說早上不要見到我的。」
話猶在耳,她卻已經上了他的床,當了他的祭品。
「你這麼聽話啊?」心中溫柔湧現,他用手指輕輕的描繪她下巴柔和的線條。「那我要你搬進我的房間,每天陪著我,你可願意?」
司徒斌兒正要回話,有人輕敲房門,得到秦少揚的允許後,送午膳的丫鬟推門走了進來,她將捧盒放在敞廳的桌上,低聲告退後順便將門帶上。
秦少揚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甚至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司徒斌兒在他懷中不安的欠動著,想要逃開。
他摟她至桌前,按著她的身子要她坐下,司徒斌兒疑問的看著他。
「吃吧,你大概餓壞了。」他知道她為了躲他,八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