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佳榆好的女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你知道嗎?放過她也是放過你自己,眼不見才為淨。反正無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你和她牽扯不清的。這婚,必須要離,否則你就不要認我是你媽。”
風揚是孝子,面對母親的威脅他也是無可奈何:“媽,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真的一時間接受不了。”
“媽可以給你一點時間,可是你肯給自己時間嗎?風揚,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可以說我現在真的是很厭惡席佳榆,我也恨她這樣對你,可是恨有什麼用嗎?沒用的,所以放手吧,把肩上的沉重放下,你才會覺得自己能輕鬆很多。”風母安慰著自己那受傷很深的兒子,怎麼樣也走不出圍城的兒子,“兒子,媽是過來人,知道了解的比你多,所以聽媽的話。而且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治癒一切的傷口,只要你能決心放下。”
“媽,我……”風揚就是不甘心席佳榆丟下他,而獲得幸福,他看不慣梁韻飛那不可一世。
“什麼都別說,讓我做主。”風母不給他猶豫的機會。
風揚正要還口,就看到席佳榆拿著自己的包包下了樓,她什麼都沒有帶。一個人走了下來,她即使生了孩子,依然保持著她少女般的奪目美麗,而且身材竟然比以前更火辣勾人。直到今天他還記得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在一家咖啡廳裡,他相親那天坐錯了位置,看到了驚為天人的她,淺淺一笑,都讓要沉醉。
他在心裡想,今天這個相親物件是靠譜的,他準備要和席佳榆試試。沒想到竟然是天意弄人,是他坐錯了桌位。他的心裡從沒有像那一刻那麼遺憾過,這個女孩子不是他的相親物件。
那個時候的席佳榆就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久久不散,他連做夢都夢到她。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他們就站得這麼近,之間橫亙的距離卻無法跨越。
席佳榆走到了風母的面前,微微一彎腰,然後站直:“媽,我先走了。”
風母卻別開了目光,不去看她。如果說她以前有多喜歡席佳榆,現在就有多討厭她。
席佳榆沒有和風揚再說一句話,便離開了,風揚是用了多麼大的努力才剋制住自己去把她拉住的 的衝動。他握緊了自己放在褲袋裡的手,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樣走出自己的生命。
席佳榆也沒有回頭,不管前方的路怎麼走,她都沒有回頭的權利。
“兒子,別看了,扶媽上去休息,你也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則不亂。”風母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只要不見到那個讓人心煩的人,那麼她的心裡也不會那麼難受了。
風揚也沒說什麼,便扶著風母上了樓:“媽,你好好休息,我去書房忙工作,如果沒有事,那不要來打擾我。”
風揚便退出了母親的臥室,他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準備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不讓自己有時間和機會去想工作以外的人事物。他只能這樣強迫自己在痛苦的煎熬中繼續前行,只是腳下已經一片血水淋漓。
席佳榆離開了風家,出了別墅沒多遠,在經過一輛黑色的賓士越野車時,被尖銳的喇叭聲給嚇了一跳。她蹙眉,轉過目光,就看到了車窗半降,露出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的臉。
那冷毅的線條,那性感的薄唇,她再熟悉不過。
“美女,要去哪裡?需要我送你一程嗎?免費的。”梁韻飛的唇角微微上揚起好看的弧度,瞬間連他那冷酷的面容都柔和了幾分。
席佳榆走上前去:“你怎麼在這裡?你不上班嗎?”
他開的不是他曾經愛開的那輛卡宴,而是換成了她從沒有看過的賓士。所以她都沒認出是他在這裡。
“我下班來的。”梁韻飛向她如實報告著,“我想你了。”
這樣輕柔的一句話,包含的是梁韻飛這麼多年的思念,而卻讓席佳榆酸了一顆心。她覺得自己現在是無法拒絕梁韻飛任何一句話,因為看到他,她的心就軟了。
“上車吧。”梁韻飛沒有下車替她開門,也是不想在這裡引人注意。
席佳榆自己開啟了車門,上了車,梁韻飛替她繫好了安全帶,傾身過來的時候趁機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下香。她壓低聲音:“梁韻飛,你幹嘛!”
“親你啊。”梁韻飛倒是一本正經地坐好,把車子發動,調頭開了出去,“你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
“我不是要和風揚離婚了嗎?我還住那裡做什麼。”席佳榆看著前方,沒有說出這個離婚的過程有多麼的驚險,以及她揹負的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