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撫著齊曉雅的臉蛋:“曉雅,別走。”
然後他竟然就這樣抱住了她,齊曉雅本想伸手去推開他的,卻因為他這句話而無力了,只能這樣任他緊緊地抱著。他聞著她身上的馨香,而她則聽著他的心跳聲。
“不是要喝酒嗎?我陪你。”齊曉雅也不想再清醒地過日子了,她知道受傷的痛苦是多麼得難受,所以她能體會到風揚的痛苦,那麼就讓兩個受傷的擁抱在一起,彼此溫暖對方的傷口吧。也許這是她唯一能替他做的,也是心甘情願為他做的。
“今天留下來陪我。”風揚不動,伸已經伸手把她手裡的酒瓶給拿在了手裡。
兩人就這樣躺在地毯上,誰也沒有動,齊曉雅的長髮鋪在了地毯上,兩人相擁有的姿勢如一幅靜止的畫一般。而齊曉雅的腦子裡就轉著一句話,留下來陪我。
如果她同意了,那麼就是預設了他有某些條件是嗎?如果拒絕他,他本就很受傷,她無疑又是在他的心上切下了一刀,是嗎?她的手指抓緊了地毯,指尖都抓疼了,卻依然矛盾不堪。可是她終究是抵不過風揚那受傷的眼神,無力說出那個字。
風揚把酒瓶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就覆上了齊曉雅的紅唇,唇齒廝磨纏綿之間,他把酒水已經渡到了她的嘴裡,讓她沉醉到無法自拔。風揚瘋狂地吻著她,帶著淡淡的酒香,把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跡從她的唇上一路灑下,她覺得肌膚是一陣陣的灼燙,也微微顫慄著。此刻,她唯願自己再醉一次,沒有理智去思考,只憑著感覺走。
他們就在這裡,在這個寂寞的夜裡,兩個孤單的靈魂就在這淡淡的光澤下動情的擁抱了彼此,燃燒了這男歡女愛的身體。空氣裡都浮起了甜膩的味道,滋養了愛情的花朵。
可能是太累了,可能是醉了,他們就這樣睡過去了,而半夜醒來,席曉雅才看到自己的手機有屬於席佳榆的多個未接來電。她捏了一下手機,咬了一下唇,並沒有做太多的思想掙扎,把手機關機。然後她把風揚環在自己細腰上的手臂輕拿開來,而他卻再一次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有離開的舉動。而她只能這樣任他摟著,心裡泛起了了苦澀的甜蜜,這種感覺像是長在黑暗裡的植物,似乎永遠都看不到陽光一般,卻依然沉溺和嚮往。最後還是在角落裡枯萎腐敗。
帶著這樣的想法,齊曉雅陷入了迷茫中,也再一次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了臥室的床上,而不是在客廳的地毯上。昨天晚上他們像是兩團火球,碰撞在一起,燃燒得更旺了,足以燒燬他們的世界。
齊曉雅洗漱了一下,便拿起包包,整理好自己,怕自己的頸上的吻印被人看到。她出了門,打了車回到了席家。席佳美已經上班去了,席佳榆也沒有了人。她在桌上看到了一張紙條,是席佳榆留的。
曉雅,回家後給我打個電話。
齊曉雅沒有回席佳榆的電話,而是去屋裡收拾自己的東西,她準備不告而別的搬走。
她在昨天晚上突然就想通了,如果席佳榆不珍惜風揚,那就讓她來好好愛他,也許他不愛她,但至少他們可以暫時的溫暖彼此的傷口。
就時門鎖響了,席佳榆回來了,看到齊曉雅正在收拾東西:“曉雅,你昨天去哪裡了,打你電話你不接?你回來了也沒回我電話呢?”
“佳佳,我的行蹤不需要向你解釋太多不是嗎?就像你和風揚離婚的事情,也沒有多說。我想我們都按自己的選擇做事就好了。”齊曉雅拒絕向她解釋,因為對風揚的同情和喜歡,所以她心中感情的天平已經傾向了風揚。
“曉雅,我是擔心和關心你。是我把你叫到這裡來的,你在這裡只有我一個朋友,所以我得照顧好你。”席佳榆覺得齊曉雅今天情緒不對,但她更有責任要保護她,特別是在這種她和風揚關係惡劣的情況之下。
“佳佳,我是成年人了,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齊曉雅繼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現在的席佳榆在齊曉雅的眼裡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美好,“我這就搬家離開。以後也不會打擾你的。”
席佳榆生氣了, 上前拽了她一下:“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不打擾我。曉雅,你這是怎麼了?”
齊曉雅則頓下收拾的動作,卻理了一下被席佳榆扯動的衣袖,而這時席佳榆則看到了席齊曉雅雪白頸子上一抹紅痕,刺激了她的眼睛,她一把扯過她來,扳著她的肩,與她面對著面:“你這個頸子的紅痕是怎麼回事?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裡了?”
齊曉雅想要掙脫席佳榆,卻被她把肩膀扣得緊緊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