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說完,談雅儀便離開了,她可以容忍溫賢遠不愛她,可是卻不能接受他一直愛著一個女人。
她已經賭上幸福,賭上了一生,賭上了做母親的資格……她已經把自己弄得千瘡百孔,她就想知道,她能不能賭贏。如果她輸了,就死吧。
談雅儀已經抱著這樣的決心,與石俱焚。
半夜的時候,唐雪瑩醒了,護士醫生通知家屬,而最先去病房的人是溫賢遠。
他看著虛弱地唐雪瑩,臉色已經透白,唇色慘白,彷彿已經病入膏肓一般沒有生氣。她看到溫賢遠時,想笑,卻怎麼也扯不開來。
“賢……遠……”她聲弱蚊吶。
溫賢遠見她張著嘴,便俯身,將耳朵貼在她的唇邊,聽她說話,而紛紛趕來的談家的人都站在那裡,看著唐雪瑩的唇在溫賢遠的耳邊張張合合,卻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賢遠,我愛你,來生再見……”唐雪瑩無力地閉上了眸子,哀傷的淚水從眼角逃逸。
冰冷的儀器都發出了刺耳的“滴”,彷彿從溫賢遠的心臟穿透而出。他緊緊地抓著床沿,淚水人眼中滴落,滴在了唐雪瑩幾近透明的臉上。心痛如絞,那份椎心的痛苦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給脹碎了,一時他無力地跪倒在了唐雪瑩的病床前。
“不……不要……”哀啞的聲音彷彿受傷的野獸的心傷。
他已經顧不了自己的失態,顧不上談家的異樣的目光……其實他早該不顧一切,那麼現在這樣的情況就不會發生了。就讓陰暗的一切就這樣揭開吧,否則會壓在他的心裡讓他喘不過氣來,會腐爛,會發黴,會讓他死去,不,他已經死去了,就在唐雪瑩走的這一刻,他也跟著他走了。
“老公……”談雅儀從人群中從�